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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醒來,已快中午。
打開電腦,收到暖暖的回信。
信上寫:涼涼。
你還活着就好。我很好,也活着。
快去吃飯吧。
暖暖在北京。
我洗了把臉,下樓去覓食。
街景是悉的,人們講話的腔調也
悉,我果然回到家了。
在北京連續八天聽了太多捲舌音,老覺得聲音在空中不再是直線傳遞,而是化成一圈一圈像漩渦似的鑽進耳裏。
我的耳朵快多長一個渦了。
下意識摸了摸耳朵,説:之前讓您受累了。
吃飽飯後,又看了一次徐馳寄來的相片檔。
視線依然在暖暖的影像前駐足良久。
看完後眼睛有些酸,擦了擦不知是因為眼痠或是難過而有些濕潤的眼角。
關上電腦,躺在牀上。
再度睜開眼睛時,天已經黑了。
不管是白天或黑夜,我重複覓食、開電腦、看相片、發呆、躺下的過程。
覺叁魂七魄中少了一魂兩魄,人變得有些恍惚。
就這麼度過第一個完全看不到暖暖的子。
之後連續兩天,我仍然無法離北京狀態,腦子裏有些錯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