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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摸摸頭…她的頭帕怎地不見了?
新郎倌來揭她喜帕了嗎?
深了口氣,她眉彎彎、杏眼也彎彎、
更是笑彎彎,頂着鳳冠的頭一抬!
“哇啊!刀…唔唔唔…”來不及喊出,立在她面前的高大黑衣男抬起獨臂,出手迅雷不及掩耳“答、答、答”連點三下位,她聲音堵了,四肢不得動彈,只剩眼珠子還溜溜轉,瞥見媒婆和一雙小喜娘早成了木頭人,下場同她一樣。
不!是她的下場慘了些。
那黑衣獨臂男二話不説,摘了她的鳳冠,扯來被子把她捲成一簡,劫出了“三幫四會”的水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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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啊啊~~氣啊~~王八蛋!懊死、該死的王八蛋!
她為什麼要扮乖?不就是為了自個兒一生就這麼一回的成親大禮嗎?
他、他他…他竟然敢來掀她的喜帕?!
喜帕只有她的新郎能掀,他算哪葱、哪
蒜啊?
懊死的王八蛋,竟敢搶了她家相公的權利!
被卷在“不見天”的被子裏,敖靈兒氣得險些掉淚。口不能言、身不能動,只能暗暗在肚子裏罵,把毀了她喜事的始作俑者罵遍了祖宗十八代。
她不曉得自個兒被帶到什麼地方,那人挾着她飛竄,約莫半個時辰,她被丟了下來,覺像是躺在地上,硬邦邦的,跟着就一點動靜也沒了。
心焦啊…又過了一會兒時候,她隱約聽見談,模模糊糊的,尚不及聽清,忽地打鬥聲響起,她心一凜,想是救兵已至,又記起那獨臂男的烏剛刀十分了得,不
擔心起與他對打的人。
幸得,武鬥聲響並未持續多久,又是一陣急促的談,她揪着心想聽個明白,説話聲忽又止了,傳來大吼,跟着一切歸於平靜。
那那那…現下究竟是怎麼啦?
她屏氣凝神,被子裏的杏眼瞪得圓亮亮的。
半晌過去,她終於聽見腳步聲靠近,來人將她抱了起來,走了幾步後,重新將她放下,讓她坐着。
被子被揭開了,周遭一亮,她兩眼微瞇,跟着瞧清了立在面前的人,雙眸又亮,爍着委屈的可憐輝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