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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馭困難地抗拒着,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努力緊扯着所剩不多的自我。
但她的是如此地柔軟馨香,頑皮逗
着他的小舌如在他舌尖融化的糖霜,
味連綿纏繞,讓他不自覺要得更深,意志已漸漸潰決,微仰起俊顎,與她深深糾纏了起來。
神思沉淪之際,他身上的繩不知何時已教她解開。
一圈圈的緊捆終於鬆了,她推着他伏卧,用隨身的篾刀俐落地割斷綁住他腕間的麻繩,連帶也解除了他脖頸的束縛。
司徒馭要撐坐起來,但身軀卻前所未有的沉渾。
他試着聚氣,無奈丹田的熱不曾止過,一波湧過一波,打得他七零八亂,把他拉扯進一種怪異的虛浮中,如同漩渦,他在裏頭急轉、翻滾、騰伏,怎麼也觸不到底。
這“合歡散”果真非常物啊…他熱得發暈的腦子模糊地想着,內心苦笑萬般,低着,不放棄地又試了次,真氣仍四散着,難以凝聚。
可恨的是,他連要壓制下腹那愈益明顯的熱脹的能耐也沒有,身軀彷彿被剝奪了,按着它自個兒喜愛的模樣展現而出。
“司徒馭…”她的香息再次掃掠他的耳,模模糊糊的,他覺出她跨坐在他背
上,温熱身子貼着他的背。
他心跳得好快、好響,震着他的耳鼓。
“司徒馭…”她又喚,嘆息着,不住地嘆息,指尖再一次眷戀他的鼻、滑過人中、滑過那兩片潤美的俊
和他優雅的顎與頸。
他不住地顫慄,聽見她淺聲幽喃:“我一直沒告訴你實情,關於那一年,我假裝溺水引來那個叫作殷落霞的姑娘的事兒…我以為一輩子也不説的,可偏偏就輸了賭,莫可奈何地喜愛上你。我想,我該是從許久、許久前,心裏便有你了。你從我身邊走開,我難受,就把心裏的你藏起來,埋在好深的地方,不願去想…”若非他百般執意,要管她、照看她、不放開她,硬將兩個人再次拉在一塊兒,她永遠也不會曉得自個兒的真心。
“靈兒,讓我看着你…”司徒馭心中大動,想翻過身端詳她的五官,她偏偏不依,硬將他“釘”在身下。
她低笑,食髓知味地起他的耳。
“這個姿勢很好,我喜歡,你就乖乖伏着,別亂動,呵…你曉不曉得,那時,你被你的老僧師父留在西域守關,我是知道的,也知道『三幫四會』裏有人固定時候會把我在中原的事捎去給你。我當初鬧着要殷落霞負責,自然是想你、氣你、嘔你,教你惱得牙癢癢,偏拿我沒法兒。”她清靈靈地撒落一串笑音,跟着軟軟又嘆。
“你見過那位殷落霞姑娘嗎?她雖女扮男裝,卻不刻意掩飾女兒家的身分,黑髮輕散,素衫雅氣,臉容俊秀清美…我頭一回見着她,便覺悉,因她的側臉與你相像,真的好像。我偷偷覷着她,一直瞧、一直瞧,跟蹤了她好些天,就因她的側臉瞧起來似你…”因此,便成了她的“目標物”她的話緩緩鑽進他耳裏,擊着他的鼓膜,可他心湖更震,不能自己。
“靈兒…讓我起來,我們…我們別這樣…”她又笑。
“我偏不。我偏要這樣。司徒馭,是你不肯放開我的,現下要我放開你,我也做不到了。”
“你不懂的…你、你再不收手,後果會不堪設想…”慾念絞得他盈出滿額細汗,意志消融着,他已沒多少力氣去拉扯。
“喔?到底會怎麼的不堪設想?”她像一頭將獵物壓困在爪子下的母獸,獵物儘管較她龐大、強壯,卻抵不過她陰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