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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偷懶了!”司馬瀾將輪椅移向呈大字型仰躺在花園的草坪上的夢兒身旁。儘管他的腿雙已經復原了,毋需再依靠輪椅,但在她的視線範圍內,他仍習慣坐在輪椅上,享受被她伺候的樂趣,同時強化他仍殘缺的事實以減輕她嚴重的自卑。
“你和伯父談完公事了呀?”夢兒側過頭凝視她戀戀不捨的俊顏。
自從他手術過後,就重新積極投入工作中,開始四處巡視產業,不再成天窩在黔園裏遙控事務,所以夢兒常常一整天難得見他一面,但每天最晚八點,他一定回到黔園讓她服侍他沐浴包衣,繼而引爆熱情之夜。
但這情況看在司馬兩老眼裏卻解讀為:康復的兒子不耐煩買來的子,又不得不應付她的勉強行徑,所以雖同居黔園,他們卻將夢兒視同隱形人,未曾和她
談過隻字片語。
“扶我坐到草地上。”
“喔。”她由地上彈跳而起。他總是以不能久站為由,理所當然的坐在輪椅上讓她服侍。她雖然知道那只是個藉口,卻未曾戳破,反而甘之如飴的服侍他。
“誰是伯父?你忘了你是我的子嗎?”他順勢將她壓在草地上。
“我沒忘記自己是你用錢買來的子,想必你父母更不會忘記。”她的眼神黯了黯,聽聞他父母已經重新開始幫他物
好對象了。
“那又如何?你仍是我的子,不是嗎?”他細細的吻着她的
,她的眉眼,吻去她所有的憂愁。
“我愛你,你愛我嗎,”她不安的靈魂亟他的安撫。
“即使你不愛我,也請你説謊哄哄我,好嗎?”
“不好。”他的否決讓她的心宛如陷入冰窖中而寒徹心扉,但他的下一句話卻讓她喜上眉梢“如果不愛你,別説哄你,就連看你都懶,又哪會糾纏着你?”他雖沒有肯定回答她,卻也間接承認愛她。
“有你這句話,我就心滿意足了。”她摟着他的頸,愛嬌且動的回應着他的吻。
“答應我,如果哪天你不要我了,請你一定告訴我,讓我徹底對你死了心,斷了念,好不好?”
“不會有那一天的。”他的生命已經缺少不了她了,習慣了她的服侍、她的依賴、她的笑顏,一刻不見她,就不自覺的找尋她的蹤跡。就像這會兒,一知道她刻意痹篇父母躲到這兒來,他就馬上尋跡而來了。
“除非我死。”
“不!”一陣不安閃過夢兒的心,她倏地伸手捂住他的嘴。
“別説這種不吉利的話。”他拉下她的手“送你。”他由口袋中拿出一條白金玫瑰項鍊,幫她繫於頸上“生快樂!”他按下玫瑰花心,打開項鍊,裏面放着一張他倆的合照。
“喜歡嗎?”
“喜歡極了。”她目光灼灼的望着項鍊中的合照,照片中的她一臉幸福的依偎在他懷中,手中還拿着一朵他親手摘的白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