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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鬱冬赴約的路上就有點想打退堂鼓,他忽然不太想去跟田夢見面了,肖鬱冬覺得眼下這個結局不是他想要的。本來在網上聊的開開心心,無拘無束,沒牽沒掛,想哪説哪,彷彿天空任鳥飛海闊憑魚躍一般自在極了,不知道怎麼聊着聊着就見了面,一切便急轉直下,以前愉悦的心情、美好的想象一下子都不見了,甚至有些乏味。肖鬱冬無奈的搖搖頭,本來是想溜出圍城打個牙祭,怎麼好像又走進另一個圍城了呢?覺是一種負擔。
肖鬱冬跟田夢是通過微信認識的,那回參加全市質量工作會議,肖鬱冬閒的無聊就在附近的人裏尋找聊天對象,就把田夢加上了。倆人一見如故,聊的不亦樂乎,並且相互介紹了自己,肖鬱冬留了個心眼,怕以後惹上麻煩,胡亂編了個工作單位。俗語説距離產生美,倆人成了好友以後,每天一定要聊上一會,心情覺得格外愉悦,就把對方想象無比美好。便相約要保持這樣的狀態,只用微信聯繫,不要對方的電話,更不能介入對方的生活。但是好奇心總是很強烈的,時間久了,倆人就互相介紹各自的相貌,再就是發相片給對方看,都覺得彷彿前世認識一般,頗有相識恨晚之撼。便試着商議見見面,雖然否定了好多回,最後還是決定只見一次。接着就發生了所有網友見面後都會發生的故事,一發不可收拾。
肖鬱冬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回跟田夢幽會了,第一次見面倆人都覺很美好,就相約保持這種私密關係,偶爾聚聚訴訴衷腸。田夢再次介紹了自己的家庭和工作單位,肖鬱冬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説出真實身份,他
覺到田夢有些置疑,肖鬱冬打了個茬就過去了。接着就是第二次第三次,半年就過去了,熱度也慢慢在消褪,沒有了當初的那種美妙,肖鬱冬便覺得這樣的遊戲沒啥意思。
肖鬱冬走進預先訂好的房間田夢已經先一步到了,倆人就擁抱在一起,説了別後的思念,然後就一起洗澡,就上牀做愛。事畢之後倆人疲憊的卧在雪白的被單裏,田夢俯在肖鬱冬面前,拽着他的鼻子説:“我覺你今天有點心不在焉呢。”肖鬱冬沒想到被田夢看了出來,連忙説:“沒有啊,我覺得
好的呀。”田夢微笑的看着肖鬱冬,知道有心事的男人做愛是不會那麼專注的,摸摸他的臉説:“有啥事想開一點,難得出來幽會一次,不就是為了躲避現實生活中的壓力嗎?何必把你的問題帶進這個房間叫我倆都不盡興呢?”肖鬱冬靜靜的看了田夢一會,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就問:“怎麼會
覺我心不在焉呢?”田夢笑笑説:“你今天沒有
情,衝動不起來,不像我倆才開始那回,需要控制節奏才能不衝動。”肖鬱冬就把田夢摟進懷裏説:“我
好的,不知道今天怎麼了。”田夢就不在説話,靜靜的依偎在肖鬱冬的懷裏,
覺他的心臟偶爾會有一些急速的跳動。房間裏一時安靜的有些森人,就問:“怎麼不説話呢?”肖鬱冬就把田夢抱緊了一些,對着她的耳朵説:“我再給你一次好不?”田夢搖搖頭説:“我不要了,我不希望你是勉強的。”肖鬱冬説:“不是勉強的,我現在有慾望。”不等田夢迴答就捅了進去,毫無章法的
動起來,
了數百下之多,竟然找不到
覺,人已經是汗
浹背了。
田夢愛憐的説:“不要再折騰了,我也沒覺的。”肖鬱冬就停了下來,自嘲道:“今天咋的啦?
覺上不來呢。”田夢拍拍肖鬱冬的臉説:“休息會吧。”然後將雙臂枕在腦後,略帶哀怨的説:“任何事情一旦付諸實施就會有諸多的煩惱隨之而來,記得我倆才開始在網上認識,有説不完的話呢,我們甚至想一口把對方吃掉,可此刻你竟然連高
都達不到了,我倆近來好像
本沒有什麼話題好聊了。”肖鬱冬側身看着田夢,點點頭説:“才認識那一刻多麼的美好,無拘無束,沒牽沒掛,有説不完的話題,思
如泉,有許許多多的看法想表達出來,咱倆都搶着要説話呢。”田夢無奈的苦笑笑説:“可惜這一切都成為記憶嘍。”就拿出手機説:“聽段音樂我們安靜一會去洗澡吧,該退房了。”就點了莎拉·布萊曼的《告別的時刻》,攝人魂魄的旋律立刻瀰漫開來。伴隨着低緩的樂曲,田夢長長的嘆了口氣,幽幽的説:“我一直想找一個知己的異
朋友,偶爾在一塊聚聚,營造一段
漫美妙的甜美戀情,在一起聊聊心事,紓解一下心中的壓力,我也不排斥能偶爾親密一下,但是我們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彷彿又有了另外一種壓力,一點也沒有想象的那種輕鬆愉快
漫美妙的
覺了,剛才在來的路上我曾經猶豫還要不要來赴這個約,轉念想想還是好聚好散,不想傷害你。”就搖搖頭説:“沒有想到的是,你好像也面臨着同樣的內心矛盾。”肖鬱冬靜靜的聽田夢説完,大腦似乎一片空白,只聽見莎拉·布萊曼和安德里·波伽利悽美的對唱如泣如訴的充盈了整個房間,肖鬱冬跟田夢多次討論過這首歌曲,非常
悉這個旋律,便立刻明白了田夢的用意,他親了下田夢的額頭説:“沒想到尾聲來的這麼快。”田夢眼裏噙着淚水説:“我體會到了拳王亨利仿硭箍艘饌飴滸芎螅繳布萊曼演唱後的那個心情。我本來還想咱倆今天能營造一個美妙的結尾,沒想到我們和亨利仿硭箍艘謊歡苑
韉沽恕!?
肖鬱冬説:“一個拳王傳奇的告別造就了另一個音樂傳奇,我倆的結局卻如此乏味。”田夢不無哀怨的説:“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局。”肖鬱冬忽然覺有些歉疚,沉
了下説:“其實,我一直沒有跟你説實話,我的真實工作單位是…”田夢沒等肖鬱冬説完,攔住話頭説:“請不要説出來,我早就看出來了,至少叫我欣
的是,在我倆分手之前,你終於還是想告訴我你的真實身份了。”肖鬱冬就有些不好意思,訕訕的説:“難道就這樣結束了?”田夢目光呆滯的看着天花板,無奈的説:“還能怎樣呢?”肖鬱冬沉默了一會,上去吻了田夢,
覺她的嘴
和麪頰沒有一絲的熱情,便收回身體躺了一會説:“洗澡去吧。”田夢説:“好吧,你先去洗,我整理整理牀單。”肖鬱冬温情的説:“我抱你過去洗吧。”田夢勉強的笑了笑,整理好牀鋪隨肖鬱冬一起進了浴室…
2014年4月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