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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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銘宇的搪推與古怪讓唐盛藍忿怒。加上聽到傳聞中他還與別的女人糾纏,以及自己姑姑開始猛烈積極的疲勞轟炸唸經,最近這段時間,唐盛藍的心情簡直算是有生以來的最低

堡作上依然天天要見面,他們冷着臉保持一貫以來的公事公辦。只是,她不再單獨出現在聶銘宇辦公室,閃躲所有兩人單獨相處的機會;下班之後,更是各走各的陽關道。要不是磨着牛世平送,就是自己開車。

沒想到在他懷中那樣嬌甜熱情的美人,要鬧起脾氣來,還真不是開玩笑的。早該知道她烈如火,端莊大方的外表,本就是良好教養訓練出來的保護

聶銘宇長長嘆口氣,把手上公文暫時擱下,眉心。女人使子,還不就是這麼一回事,過一陣子就好了。又不是沒遇過!

話是這麼説,可是聶銘宇清楚發現,自己一向不被影響的心緒,這次嚴重被幹擾。尤其是在會議中,看着她明眸閃爍、粉頰暈紅,跟自己爭執不下之際,就險險有失控的危機,他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只想狠狠擁她入懷,教訓那張欺人太甚的嬌

包磨人的是,偶爾擦肩而過時,她的視若無睹;以及自己夜夜在大牀上孤枕難眠、輾轉反側的煩躁。

領軍的獅子已經夠暴躁不安,偏偏旁邊的嘍羅也因為登上孕婦寶座而領有免死金牌,所以辦公室裏硝煙四起,冷箭與眼齊飛,令所有相關人士以及屬下們統統叫苦連天。

“早就告訴過你,盛藍外表是滿討人喜歡的。可是要火起來的話,會讓人痛不生,你偏不聽我的忠告,看吧。”牛世平笑嘻嘻説,把“幸災樂禍”四字詮釋得淋漓盡致。

俱樂部裏,剛結束不同對象的應酬商談,牛世平找到在蟲貝賓室休息的聶銘宇,大搖大擺坐下,長腿蹺在桌上,咧開嘴很開心地調侃着一臉陰鬱的聶銘宇。

“你這乖寶寶應酬完不趕緊回家,不怕被足嗎?”聶銘宇冷着一張臉反擊。

“噯,我説你臉幹嘛這麼臭,好歹我也是好心來幫你忙的,畢竟再怎麼説,我也是跟盛藍一起長大的兄弟,以後算是你的大舅子,你不聽我的,聽誰的?”聶銘宇被這麼一説,心頭就是一擰。他抬起一雙可以殺死人的冷眸,瞪了牛世平一眼:“是不是你去興風作的?説!”

“我發誓,絕對不是我。”牛世平舉起雙手做投降狀,喊冤:“你在我阿姨面前印象分數可不太好,我哪有熊心豹子膽去亂講什麼,不被劈死才怪。”聶銘宇鎖起眉,只是悶着頭煙,沒搭腔。

牛世平這才收起嘻皮笑臉,半真半假地忠告:“我説老聶,你要跟誰男歡女愛前可不管,不過你去招惹我家盛藍,就別指望大家會袖手旁觀。我阿姨他們是老式人,部屬再花再荒唐,只要工作得力,他們不管這麼多。不過要是牽扯到自家小孩的對象問題呢,説真的,像這樣又煙又酒,還跟其他女人保持太良好的友誼的話,這…可是大大的不妙哇!”

“我跟什麼其他女人保持友誼了?”聶銘宇冷着臉,有些煩躁地反問。

“又是誰去嚼舌?”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牛世平再度信誓亙。為了強調自己的可信度與一片熱心,他還不惜擔任內,透內線消息:“不過,據我最近明察暗訪、旁敲側擊、三顧茅廬的結果,聽説呢,老聶,是你自己不對。盛藍才去了香港幾天,你就跟馬小姐在這裏摟摟抱抱,一副要舊情復燃的樣子。結果偷吃也不知道擦嘴,偏偏給我姨丈他們碰個正着。我到底該説你是笨呢,還是肆無忌憚?”聶銘宇還是着煙,悶悶地回答:“我要是真跟馬之恬有什麼,幹嘛還在公共場所摟摟抱抱給別人看?那天本是碰巧遇到。”

“是啊,一切都很巧,不過,我阿姨他們不這麼想。”牛世平陽光洋溢的俊臉上做個無辜的表情:“不過説真的,別人怎麼想倒還其次,你讓這些話傳到盛藍耳裏,要她怎麼反應?女人就該哄呀,就算你沒做錯事也該哄她一鬨,管她是女強人還是小女人,都一樣啦。”

“這兩件事沒有關聯,你別瞎扯。”聶銘宇冷冷説。

“有關,可有關了。我阿姨最近不斷跟她疲勞轟炸,説你這裏不好、那裏不好,壓力已經夠大了,偏偏你又是這張臭臉給她看,我要是盛藍,我也不想理你。一點也不温柔體貼,還要幫你承擔那麼多壓力,這又是所為何來?”聶銘宇抬起深思的眼眸,冷冷看着牛世平。後者那張心無城府的俊秀臉龐上—只是洋溢無辜的笑意。

“盛藍的脾氣吃軟不吃硬,她絕對不是外表看來那樣温柔可愛,不過,她也非常知道好歹。你該做什麼、該説什麼,自己看着辦吧。”話已帶到,做表哥的夠意思吧?牛世平沾沾自喜着。他知道聶銘宇這種人不得,只要拿話撥幾句,應該會聞絃歌而知雅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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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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