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對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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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阿哥清穿女重生記!”良貴人看向來給她請安的八阿哥:“我這裏才得了些新鮮的果子,八阿哥嚐嚐。”説着重話,良貴人讓身後的宮女去取冰凍過的果子。

“謝良母妃!”見到自己的親額娘卻不能稱額娘,八阿哥心裏也不好受,想到剛剛聽説的瑾萱責罰秦喜兒的事情,八阿哥更加擔心,就算對着良貴人,臉上也沒有顯出欣喜表情來。

接過鮮果子,良貴人親自給八阿哥削了皮遞到他手上:“八阿哥有什麼煩難的事嗎?”

“並無為難之事。”八阿哥接過果子道了謝,推説無事,他不想讓良貴人替他擔憂。

良貴人一笑:“可是為了萱格格的事?”呃?

“母妃怎麼知道的?”八阿哥被良貴人一詐就説出實話了。

良貴人笑了一會兒才道:“這事宮裏都傳遍了,我哪能不知道,説起來,萱格格倒是真招人喜愛。”聽到自家額娘説喜歡瑾萱,八阿哥把擔憂都拋到腦後,頓時眉開眼笑起來:“是啊,瑾萱確實招人喜歡,對兒子也很好。”看到八阿哥説起瑾萱來明顯和別人不同的神,良貴人越發笑的歡暢:“我説喜歡她,是因為她對你是真的好,我這一生謹小慎微慣了,是真真羨慕萱格格這樣愛恨分明敢做敢為的子。”伸手摸摸八阿哥的頭,良貴人嘆了口氣:“你也不知道哪輩子修來的福分,有個這麼一心一意為你着想,為了你什麼都不管不顧的人喜歡着,實在是難得的很,以後啊,可要對萱格格好一些。”

“母妃怎麼…兒子和瑾萱只是…”只是什麼,八阿哥也説不出口,他不難違心的説他對瑾萱只是兄妹之情。他分明知道那和兄妹之情是不一樣的,瑾萱在他心裏,不知道比妹妹要重要多少。

“你也別不承認,你的心思母妃心裏都明白。”良貴人摸出帕子替八阿哥擦擦嘴角沾上的果汁。臉上掛着清淡温順的笑容:“萱格格都已經大大方方的表明了,這輩子都要和你拴在一起,你卻在這裏扭扭捏捏,難道,你一個男子漢大丈夫連個小女子都不如?”聽着良貴人打趣的話,八阿哥難得的臉紅了,不但臉紅了。連耳都紅了,那副樣子瞧的良貴人心裏軟軟的,真想把八阿哥摟進懷裏一陣,可是,她卻不能,她不敢和八阿哥太過親近,就怕慧妃知道之後對八阿哥有怨言。

八阿哥低頭,他深知瑾萱的行為是莽撞了些。可是,他卻不得不動。

他喜歡瑾萱這樣的子,那種熱烈如火的情。對一個人喜歡,就掏心掏肺的喜歡,對一個人恨,就全心全意的恨,那樣的格鮮明,讓八阿哥這個向來子清冷的人都不由為她動心。

莽撞什麼的,八阿哥完全不管,瑾萱就是這樣的格,要是不莽撞了,做什麼事情都要三思而後行。都要打細算,從最現實的利益出發,那就不是瑾萱了。

“母妃,兒子實在擔心,瑾萱得罪了太子,以後…”對於八阿哥的擔心。良貴人也同深受,她拍拍八阿哥的手:“萱格格這樣為你,咱們也要替她打算打算。”

“嗯!”八阿哥點頭。

“太子現在恐怕還在琢磨怎麼整治萱格格,咱們要走在太子前頭,先給太子使個絆子,讓他沒有心思再算計萱格格。”良貴人雖然格温順和氣,可並不代表就沒有一點子,八阿哥是她的逆鱗,凡是想動八阿哥的人,都是她的敵人,太子罰八阿哥跪,讓八阿哥丟盡了臉面,良貴人早就暗恨他了,如今,瑾萱得罪了太子,良貴人正好趁着這個機會算計一下太子。

説起來,良貴人説喜歡瑾萱的話也是半真半假的。

她最喜歡的不是瑾萱的格,而是瑾萱的身份,她深知八阿哥的出身不好,沒人護着在宮裏是要吃盡苦頭的,而瑾萱出身高貴,又一心一意對八阿哥好,良貴人就在想,如果將來八阿哥能娶到瑾萱,這一生也就無憂了。

不管是瑾萱的阿瑪忠勇侯,還是瑾萱的額娘純寧公主在康熙心裏都有着極重要的地位,還有,瑾萱身後可還有六位能幹的兄長呢,有這樣的族支持,就算將來康熙沒了,新君繼位,對待八阿哥的時候也要掂量掂量。

良貴人是個母親,要替自己的孩子先打算好,這時候,她為了八阿哥肯定是要努力賣好與純寧公主和太后的,賣好的對象,第一選擇也就是瑾萱了清穿女重生記。

“太子身份貴重,又極得皇阿瑪信重,要想…是真的難。”八阿哥這時候到底年幼,心思不夠深,處事也不夠圓滑,自然想不到對付太子的法子。

可良貴人卻是有辦法的,她是誰養大的?那可是和孝莊都能頂牛的貴太妃親手養大的,良貴人不動心思的時候是最純良的女人,可要動起心思來,也不是一個太子能比得上的。

“八阿哥,只要咱們母子倆受些委屈,便能讓萱格格好好的,萱格格待你至誠,母妃受些委屈也沒什麼,就怕你…”良貴人看着八阿哥,慢慢把她的法子講了出來。

八阿哥聽了差點跳腳:“不成,不成,兒子受委屈倒也罷了,絕不能讓母妃受委屈。”良貴人苦笑:“我有什麼不能受的,在這宮裏我也不過是捱子,熬一算一罷了,唯一指望的也只有你了,只要你好好的,不要説我受些委屈了,就是立時…也甘願。”受到良貴人對他深刻的關懷愛意,八阿哥不由的淚盈於眶:“母妃…”

“好了,別在這裏礙我的眼了,你現在最該做的事情就是想法子別讓萱格格受委屈,人家為了你連太子都敢得罪,你一個大好男兒卻在這裏哭哭啼啼的,母妃都替你害臊。”良貴人笑着,作不經意狀把八阿哥趕了出去,等八阿哥走了。她才轉身回屋躺在牀上痛哭失聲。

毓慶宮太子轉了一圈,問何玉柱:“姨母是怎麼説的?”

“回太子爺,敬安公主説讓太子爺裁決,您的臉面是最大的。不用理會純寧公主,您是儲君,就算是和純寧公主有了衝突,皇上也是要回護您的。”

“姨母真是這麼説的?”太子拉着何玉柱細問。

何玉柱想抹汗,可還得好好回太子的話:“千真萬確,公主的確是這麼説的,奴才想着也是這麼個理。您是皇上的嫡子,最最貴重不過的,純寧公主不過是個嫁出去的公主,又不是皇上的親妹妹,怎麼能重得過您,再説,您也不是不給純寧公主面子,您想教訓的不過是公主的女兒。什麼都不是的萱格格,不管是論身份還是論親疏,皇上都是要向着您的。”這話説的太子心裏高興。大笑道:“不錯,是這麼回事,虧了孤還以為純寧公主在皇阿瑪心裏多重要呢,原來也不過如此。”説起來,太子原先想要好好教訓瑾萱的,可一想,瑾萱不是八阿哥,她的額娘可是最受寵的純寧公主,要是瑾萱吃了虧,純寧公主鬧起來。恐怕皇上那裏…所以,太子就向他最信任的如雲問計,結果,得來這麼些個話。

“公主還説…”何玉柱看太子高興了,才敢把如雲的話全部講完。

“説什麼?”

“公主説,本來太子不該和八阿哥計較的。不過是個荷包,壞了公主再做一個就是了,倒不至於那樣打八阿哥的臉,不過,即是已經打了臉,就已經和八阿哥徹底決裂了,八阿哥就成了太子爺的敵人,對於敵人,一定要招招致命,不讓他翻身,而純寧公主則是八阿哥的靠山,那個萱格格滿心喜歡八阿哥,要是她以後嫁給八阿哥,恐怕是要替太子爺添不少亂子的,不如趁着現在徹底的…”説話間,何玉柱做了個砍殺的手勢,太子一笑:“還是姨母瞭解孤,説的這些話都有道理,老八那個賤種,既然孤瞧他不順眼,就讓他永世不得翻身,誰向着他,孤也要讓那個人嚐嚐厲害。”何玉柱低頭,心説瞧太子的樣子,和八阿哥怕是不死不休了,而敬安公主的話裏也是這麼個意思,真不知道八阿哥哪裏得罪敬安公主了,至於把人往死裏整麼。

越想,何玉柱越是心寒,心説,皇家無親情,這話一點都不假,這哪裏是親兄弟,分明就是仇人啊。

他們這裏一心一意要打殺八阿哥和瑾萱,而壽安宮中,瑾萱正和欣妍較勁。

“額娘,我不要回去,我要留在宮裏。”瑾萱一臉堅定的看着欣妍,説死了都不回去。

欣妍氣極:“死丫頭,你要氣死額娘麼,做事情不動腦子,只憑一股子蠻勁,你腦子生鏽了,也不想想太子是你能隨便得罪了?好,得罪也就得罪了,你不趕緊收拾一下回公主府,難道還要等在這裏讓太子折騰你不成?”瑾萱一點不為所動:“我要是走了,太子尋不到我撒氣,怕是不會放過八哥哥的,我留着,太子有氣往我身上撒,也能讓八哥哥好受一點。”

“又是八阿哥!”欣妍怒極反笑,心説八阿哥怎麼就這麼陰魂不散,正史上勾着郭羅絡氏的女兒為他挫骨揚灰,如今這個平行空間還要讓自家女兒這麼替他着想,寧願自己受委屈,也要回護他:“八阿哥就那麼好?讓你違背額孃的意思也要向着他?”

“額娘!”瑾萱深知欣妍生氣了,趕緊過去又是替欣妍捶背,又是替欣妍順氣的:“八哥哥可是額娘一手養大的,他受委屈,額娘難道就不心疼嗎?太子罰八哥哥,不只是在打八哥哥的臉,還是在打一手養大八哥哥的額孃的臉,甚至連現在八哥哥的養母慧妃娘娘的臉也打了,女兒想想就氣不過,額娘難道就能嚥下這口氣?”

“你這孩子!”欣妍無語半晌方道:“為了八阿哥不惜連額娘都要拖下水嗎?”(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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