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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玉燕的叫聲己由間斷的慘叫聲變成連續不斷的慘號:“痛…痛…痛呀…痛死了…受不了了…快些吧…”聲音又尖鋭,又淒厲。監刑官聽到她開了口,便上來叫張剝皮暫停,對她説,只要招了就一刀畢命。
可是張剝皮一停下,周玉燕便又閉口不響。張剝皮見她不招,又專心注制地接着剝,剝到陰部時,下刀較深,連陰的
一齊剝下。然後刀鋒向內,小心地把她的陰
,陰蒂,都完整地剝下。並且刀口向內,連陰道口的粘膜也剝下了一寸。
割陰時撕心裂肺的劇痛使周玉燕的慘叫聲到達了高。接着,她便昏了過去,立即有人用涼水把她噴醒。
這時周玉燕前身剝下的皮片己有長長一段。張剝皮的下手小心地把皮片捲起,不時地滴水,保持濕潤。軀幹的皮剝到腹股溝。然後又剝手臂,將她前臂的皮直剝到手腕,在掌腕界處割斷。
周玉燕又痛昏過去,再被潑醒。甦醒過來周玉燕的已痛得面無人。監刑官手持匕首上前再次問她招不招:“招了,給你個乾脆,立即刀刺心臟,一刀畢命。
不招,現在只是開了個頭,活罪有您受的!”周玉燕心中只盼能受這一刀,但她狠了狠心,咬牙忍住了,不出一聲。
監刑官罵了聲:“女長,看你能還能頂多久?”張剝皮又開始剝下半身了,先是把前半身皮片捲到大腿
部,再將皮膚從她那修長結實的大腿上往下剝。
周玉燕年輕的體華美無比,極富彈
,但皮膚也因而繃得緊緊的,比較難剝。不象老年人鬆弛的皮膚,劃上幾刀,一撕便能扯下一片。這就讓周玉燕多吃了不少苦頭。
但是青年人皮膚結實緻密,不容易破。剝得好的話,將整張人皮往蠟像上一包,真與生人無異。張剝皮在剝大腿皮膚時,上半身的鮮血不斷下來,為了免得妨礙工作。
兩個下手,一個用熱鹽水布壓,收幹傷口。另一個拿着烙鐵,對着較大的出血點一個一個地燒烙。烙一下,冒起一縷青煙,一個出血點就止住了,周玉燕也痛得一哆嗦。
這時周玉燕的到的痛苦是多方面的,剝皮,扯皮,再加鹽水擦,烙鐵燙。那種慘烈的疼齋,只怕是仙女下凡也受不了。她的叫聲越來越悽慘絕望,昏得也更頻了。
但一昏,便被冰水潑醒,他們決不能讓她逃避痛苦的煎熬。大腿皮膚剝完後便是膝蓋。這裏皮膚緊貼骨頭,這對張剝皮和周玉燕都是一重麻煩。
張剝皮要小心,不能剝破皮片,便只能貼着膝蓋骨下刀。這一手就讓周玉燕多了一重刮骨膜的痛苦。據説骨膜痛覺遠比皮膚。一千六百多年前的關雲長,只因熬得過箭傷處的刮骨手術,便被譽為千古勇者。
今天這位青年女英雄要忍受的卻是狠刮兩大片膝蓋骨的骨膜,每片都比一個大饅頭還大,比起關雲長的傷口不知大了多少,那種痛苦只怕超出關雲長受到的十倍百倍。
現在周玉燕到的是一種連續的,錐心刺骨的慘酷的痛,這種痛似是永無止境的,遠遠超出了她的忍受力。她都懷疑自已能不能再頂下去。監刑官許諾的一刀畢命,擺
所有痛苦,對她的誘惑力實在太大了。
她幾次忍不住要叫饒招供。但想到洪宣嬌的特殊身分,對她姐妹般的情分,想到暴天王之妹,西王妃的被擒會給天國將士士氣帶來的打擊,她又死死熬住了。
她自己騙自己,這不是供的酷刑,這是懲罰
的酷刑。沒有招供這條路可走,她沒有選擇,除了忍受痛苦到死外,沒有別的可能。這樣一想,才
住了。在周玉燕劇烈思想鬥爭,拼命死熬的時候,兩條小腿的皮也剝下來了,到腳踝為止。
整個前身的一張皮,被活活地從她年輕的體上剝下來了。張剝皮把皮片往新鮮鹽水桶裏一浸,快步堤着水桶走到蠟像前,細心地把人皮貼上蠟像前身,把皮片攤平,拉直,繃緊,高高低紙處都貼得天夜無縫,然後用許多細針,沿着邊緣把皮片釘上蠟像。
周玉燕仍被釘在刑架上耐受痛苦折磨,她前半身的肌都
了出來,一身結實的肌
線條分明,一覽無餘。創面不斷有鮮血滲出,也不斷地有一個個較大的出血點,形成一注注的血
。
監刑官又來了,左手拿濃鹽水布,右手拿烙鐵,問她招不招。不招,不是濃鹽水布一陣狠擦,便是燒紅的烙鐵對着新鮮創口猛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