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叫戰必勝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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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話並不是虛詞多。”池清快步往回走,嚴德這個時候來找他絕對沒好事。

果然,嚴德追上來,將自己的意思道明:“屬下聽説大將軍賞戰必勝的那壇酒,啓封后十里飄香。屬下鼻子饞的很,不知道大將軍還有沒有酒讓屬下聞聞,聞聞就成。”哪裏是鼻子饞,分明是嘴饞,還是別人的嘴饞。池清不理會,掀了簾進賬,餘杭亦不知道跑哪兒去了,牀上亂糟糟,也沒個人整理。嚴德顧不得臉面,給池清將牀鋪好,坐在牀邊看着池清。

“我倒是還有一罈,給蕭恆了。”能讓嚴德厚着臉皮討酒的,除了蕭恆,池清想不出第二人來。蕭恆莫名其妙的被軍醫討去了一罈好酒,跑去話裏話外威脅池清,池清就賞了他一壺更好的酒。

“那屬下就不打擾大將軍歇息了。”*餘杭亦在馬車柔軟的被褥上睡了一晚。他將簾子、側簾通通掀起來,保證車裏通風,睡得涼舒適,一覺竟到了辰時。要不是火頭軍大嗓門招呼用飯,他也醒不過來。

跑去帳篷,裏面空無一人。餘杭亦估摸着,池清大概去了哪處空地練劍,他就先去端飯吃。將飯都擺好在方桌上,差不多是剛擺好,池清便回來了,巧的就好似是掐着時間過來的。

兩人沉默着用完飯,大軍要啓程了,今天烏雲蔽,要趕在下雨前到達下一個確定好的地點,否則路上就要多出幾百只的落湯雞。

池清吃過飯,忽然伸手攻向餘杭亦,動作並不快,但是很突然,餘杭亦沒時間思索,伸手便擋。池清下手沒力道,兩人的胳膊碰上了,餘杭亦也沒覺多疼。

瞧臉上並無痛,抵抗的時候下手也算靈活。池清心裏有了譜兒,練餘杭亦的計劃確實可以提前了。

“你不必上馬車,跟在馬車旁走吧。”池清在餘杭亦上車時説了這麼一句話。

走便走,今好,走路也不曬。多走走鍛鍊自己,比在馬車上看池清生悶氣好多了。餘杭亦跟在馬車後面,那邊騎馬的武官他識的,兩人邊説話邊走。

在報復池清和建功立業之間作選擇,餘杭亦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後者。上條命束縛重重,無法活的恣意。這條命是老天爺憐惜,他若再用來繼續上條命的小兒女情仇,豈不費。

可他又無法徹底放下對池清的恨意。

他要想一展抱負,待在池清身邊自然是最好的。此刻,即便是他想走,想再找出路,也是不可能了,他知道了不該知道的東西,只能選擇兩條路,一是毫無把握的逃走,二是繼續裝作臣服於池清。

餘杭亦壓着怨氣,聽從池清的吩咐,跟在馬車後面隨大軍步行。頭一個時辰還好,能跟的上馬車,漸漸的,腳步便慢了下來,逐漸落到隊尾。

嚴德巡查完行軍隊伍,鑽到池清的車裏,擔憂問:“屬下瞧戰必勝是跟不上了,他的傷還沒好,是否先讓他到車裏來休息?”

“再讓他堅持會兒。人都有一個坎兒,邁過了就能長進不少,邁不過就永遠都是那樣。”池清拿出封信來,遞給嚴德:“叫人送回京城。”嚴德低頭看看信封上的名字,問:“是為了餘侍郎的事?”

“只差這一步棋,就能將此事解決。”

“戰必勝知道餘侍郎的事麼?”

“不知道。”若是知道,也不會任逃婚。餘杭亦雖然脾氣不好,可也不是沒心沒肺的主兒。

“要是南海郡王倒了,他就該知道了。”*喉嚨在燒,腳似灌了鉛,步步沉重的難以抬起。最後的兵離他已經有幾丈遠了,他想加快速度跟上去,可是力不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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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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