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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他知她有理,卻因私心而無法認同,“以後不準隨便搭救陌生男子,晚上有陌生人敲門求診就叫他天亮再來——”
“辦不到。”她毫下猶疑地否決。
“明知自己能救而不去救,這有違醫德。反正我獨身一人、無牽無掛,就算真出了事,大不了一——”一個“死”字未及出口,左永璇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姿封住她的,
了她未竟的話語。
常相思瞪大眼,雙頰瞬間染成一片嫣紅,正將他推開,又被他緊擁入懷。
“我不准你死!”一想到若非他先一步與她重逢,今夜又及時醒來跟隨,此刻的她將陷入何等處境,或許因此香消玉殞——左永璇一顆心就像被緊緊掐住、狠狠扭擰,痛得無法呼。
“你不是獨自一人,你還有我,我説了會陪你一生一世就絕不食言!你必須為我好好活着,不許拋下我到任何地方,對我而言,你的命比任何人都重要,甚至是我自己的…”他在她
邊低語,如火的眼眸牢牢鎖住她的視線,藴滿濃情密意的一字、一句深深竄入常相思的心坎裏。
這一瞬,她冷硬的心防塌了一角,不斷湧入暖…
貼在他口的小手跟着他狂亂的心跳一起震動,緊緊相依的肌膚
覺到他害怕失去的微顫,男人的身體誠實反應了他對她的在乎和緊張,證明着他所言非假。常相思忽然想起那時倚坐老樹下的他,一身是血,即便身處生死
關之際,仍是一臉無懼、從容自處,那超然灑
的氣度連她都望塵莫及。
那樣的他,卻如此在乎她的生死,連思及那層可能都止不住地抖顫…
複雜的滋味瞬間湧上心頭,她有些竊喜、有些得意、有些惑,還有更多的不知所措,和説也説不出的莫名心緒。
為什麼該氣惱他此刻的輕薄,可心裏,卻有些回味方才那與
相觸的奇妙滋味,光是回憶,渾身就開始發燙…
清明的腦子亂了,按在他前的小手突然失了推開他的氣力,身子也開始貪戀起窩在他懷抱中的無限暖意。
她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能茫然睜着水盈盈的眸,呆望着那雙佔據她視線的熾熱黑瞳…
左永璇痴痴瞧着,月下,她美眸如星、紅顏賽花,加上那櫻微啓,毫不自覺的無
誘惑,更教他神魂顛倒。
“相思,我的相思…”他淺嘆了聲,剋制不住地再度覆上那雙紅,意外地沒受到絲毫抵抗,讓他更加放膽以
舌温柔地挑
,進一步撬開她齒關,不斷加深這
吻。
她輕顫,從來不知道男女問的舌廝磨竟如此令人神魂
醉。
忘了該拒絕、該反抗,她神智亂地任由他攫住她的舌尖逗
,在她
內翻天覆地,攪得她意亂情
、忘了天地一切,眼裏、心裏,都只剩下這個男人。心,像被人放了火,剎那間如野火燎原,一發不可收拾。
她怕是不愛都不成了——一夜睡醒,左永璇説不出的神清氣,總覺得花在笑、鳥在唱,世間一切突然美得讓人捨不得眨眼。
撫着下,摸摸那上頭的秀氣齒痕,明明還微痛着,他卻傻笑了,一副樂得快飛上天的模樣。
昨夜,他吻了相思,那甜纏綿的滋味讓他想來還神醉其中。
雖然他後來一時情不自,不知不覺大掌便移向了她
前,這才驚得她狠咬他一記,跳離他懷中,可是——她沒
出厭惡表情。
沒錯,相思掙他懷抱的表情像一隻
路的鹿,有
惘、驚慌,卻沒有一絲氣惱與嫌惡。
依她的情,如果討厭、不悦,應該是毫不留情地賞他耳光,或者罵他、又叫他滾。
可她什麼也沒説、沒做,在怔仲片刻後,便靜默地轉身朝返家的路上走,見他隨後跟上,也沒擺出冷臉警告他離遠些,任由他一路寸步不離地陪着走回家。相思,應當是願意接受我了吧?他想來想去,越想越覺得可能,自然心情大好、眉飛舞。
“打鐵趁熱,我應該主動去確認她的心意,若是能得到她允婚,也才能安心離開。”他嘀咕着,但一想到和他情同兄弟的永康王前晚派人送來催他赴京共商國事的密件,舒展的眉頭又不由得聚攏。
無道昏君搞得民不聊生,時局越來越亂,四處竄的匪賊更有增多之勢,雖然相思住在這城郊小村自給自足,生活暫時未受影響,可情勢若再壞下去,只怕這安寧
子也過不了多久。
下為別的,就為了讓自己心愛女子不因暴政而擔驚受伯、顛沛離,他便決定答應參與永康王推翻暴君的大計,只許成功,不許失敗,還得速戰速決!
“哇~~”宛如平地一聲雷的宏亮哭聲嚇了左永璇一跳。
他聽哭聲像是翔兒,卻是從相思卧房的方向傳來,心一揪,立刻飛奔而去——“怎麼了?”他沒敲門便直闖而入,只見相思坐躺於牀,看來沒什麼異樣,可是七巧和翔兒卻不知為何同時跑來她房裏,一個一臉哀傷、一個號哭不止。相思抬眼望他,淡淡地説:“沒什麼,只是我一覺醒來,半身不遂罷了。”左永璇愣了愣,半響才意會過來她説了些什麼。
“什麼?怎麼會這樣?”
“唉,你有所不知,相思她娘也是這樣,沒什麼症狀便突然雙腳癱了,遍尋名醫都説這是世間罕見的怪病,沒得治,沒想到相思竟然也得到相同的怪病…”七巧掩面輕泣。
“糟的是,這病還會毀人容貌,讓人臉上、身上慢慢長滿疣,就像你見過的那個山腳的李老爹…嗚…相思真是命苦…”聽起來,情況的確極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