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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説太后對杜樂蘭與朱燕的落水沒有任何質疑的話,那未免把太后想得太簡單了。
她自己曾經是後宮之首,明白那勾心鬥角的種種手段,也明白妃子間的爭寵,什麼技倆都使得出來。
儘管樂蘭現下只是她親收的義女,還未策封為妃,但她瞭解樂蘭的企圖心,相信燕兒也瞭解,所以燕兒會備威脅而沉不住氣先動手傷害樂蘭是極有可能的。
礙於她是兩國協定而來的皇后,她不能作主廢了她,可對她的想法與行動,就是偏了,明顯地偏向杜樂蘭這一邊。
在探視過杜樂蘭之後,她召了元靲進清鳳殿,一心想為受了委屈的杜樂蘭討個公道。
對於母后喚他來此的用意,他相當清楚,更打算一次説個明白,免得兩人的誤會愈結愈深。
“哀家明白你疼愛燕兒,但也不能縱容她胡作非為!”他們的韻事她多少也聽奴才們説了,因此知道元靲對燕兒的寵愛。
“母后,燕兒不是這種人,相反地,孩兒才要提醒母后別太相信杜樂蘭。”就是靠着還需要母后當她的靠山,所以他相信杜樂蘭暫時不會傷害母后,才讓她繼續留在母后身邊。
看來該讓母后知道杜樂蘭是哪種人了。
“你是被燕兒洗腦了嗎?這麼明顯的事實你都看不清楚,當時你是在場嗎?沒瞧見樂蘭是被她推下去的嗎?”太后站起身,表情愠怒。
“孩兒看到她們的時候,她們已經在潭中了。”他也看見杜樂蘭有意無意地將手按在燕兒的身上,企圖將她滅頂。
“既然你沒親眼瞧見,那也不能表示樂蘭説的就不是事實。”
“母后,還記得前朝天會襲擊孩兒吧?”太后不解他為何突然提起朝天會,皺着眉,靜待他説下去。
“士偉抄來的朝天會成員名冊中,有個名叫杜景福的男人,母后不覺得耳嗎?”
“杜景福?”太后頓了頓,腦中蕩過一些悉的字眼。倏地,眸中閃過錯愕,她拉高了嗓音驚道:“你是説…樂蘭的爹親?”
“正是他。不只如此,目前被我處置的徐萬章也是成員之一。”他將徐萬章以叛國的罪名驅離西廣。
徐萬章一被定罪,他的幾位大臣好友不是辭官告老還鄉便是忙着撇清與他的關係,宮內朝天會的成員幾乎不攻自散。
“原來他也是成員,難怪任誰求情都沒有用。”她這下全明白了。
“而杜樂蘭孩兒早懷疑了她的進宮有其目的。”
“可她不是愛你?既然愛你又怎會這麼做?又或者她本是被矇在鼓裏,她不清楚她爹親的所作所為。”她也算是閲人無數了,怎麼也不願承認自己會錯看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