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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的幾天,姚風都站在門口等我們上學或放學,媽媽已經當他不存在地不理睬他而徑自帶我上學。
我的親戚如大姑小泵等人都知道了,紛紛打電話來動之以情、苦口婆心地勸説我。
我也在暗地裏同家人抗爭,這些天來都不言不語,一回家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裏,連吃飯都是隻吃幾口(在他們眼中可能跟絕食差不多)就草草了事,媽媽是又氣又急。
只是讓我內疚的是難過擔心的樣子。
家裏電腦的上網線都被媽媽掉了,所以讓我更覺得氣憤。
整個家都籠罩在一種怪異沉悶的氣氛中,讓人很不好受。
爸爸幾次言又止,想説些什麼但都沒有説出口。我知道他也想勸我,但他了解自己的女兒的固執,於是搖搖頭失望而無奈地走了。
星期六,媽媽爸爸都在家,大清早的連姥姥姥爺也趕來了。
“這是怎麼回事?”姥姥看到我,一臉的不舒服“才幾天不見,你看看樂樂都成什麼樣了?”像是找到知音了,把這幾天藏在心裏的苦悶都一股腦兒地掏了出來“可不是,連飯都不吃,話也不説了,我晚上一點多睡不着,起來看看在她門邊還能聽到裏面有響聲,不知每逃卩晚才睡呢?你説説她的臉
能好嗎?”
“樂樂,你告訴姥姥是怎麼一回事呀?”姥姥拉着我的手道。
我搖頭不説話。
“阿影,你説説呀,到底是怎麼回事?”姥姥大聲地朝媽媽喊道。
“媽,這事你別管。”媽媽瞪着我。
“我能不管嗎?沒幾天這孩子要被你們折磨瘋掉。”姥姥急了。
“媽,她就想這樣讓我們屈服呢。這種事不是小孩子要糖果,她哭幾聲就可以給的,怎麼都不可能縱容。”媽媽一臉嚴厲,我很少見過她對姥姥如此大聲反駁。
姥爺道:“是那個在樓下的男孩嗎?”我心裏一緊,望着姥爺,難道姚風還在樓下嗎?忍不住我又想哭了。
爸爸沉着臉搖頭“是的,他已經在這裏站了幾個早上和傍晚了,不知道站了多久才走的。”
“現在的孩子呀!”姥爺嘆氣。
“那個男孩,長得很好呀,再説現在樂樂都二十了,談戀愛也不是壞事。當初你跟阿文(我爸爸的名字)談的時候不是也只有那麼大嗎?”姥姥是揠苗助長地説。
“媽。”媽媽很生氣地叫了一聲“你少説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