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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笑卻嘲諷道“文翠姑娘,你家主子的架子可真大,我家小姐都已經到了,她居然還躲着不肯見人,莫非是準備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麼?”文翠被淺笑這麼一嗆聲,臉有些漲紅,她在林貴妃身邊已經多年,歷來大聲呵斥別人慣了,曾幾何時被人這般質問過,要説以往,她一定把這仇記下,轉身離去。
但是想到林貴妃如今的處境,文翠明白,她要是再找不到穩固的靠山,下場一定悽慘無比,隨即賠笑道“沐姑娘莫要見怪,我家主子身子不適,剛剛小憩了一會,這不知道沐姑娘到了,立即喚奴婢下來接,沐姑娘大人大量,就不要與奴婢計較了可好?”沐飛煙笑,上前一步,握住文翠的手,一塊上等玉佩放入她手中,淡淡的説道“文翠姑娘説什麼話,既然是來赴約,而你家主子在小憩,自然不好打擾,如今你家主子已經醒來,還勞文翠姑娘帶路!”文翠
覺到手中玉佩質地瑩潤,不必瞧也知曉是塊好玉,心中的怨恨也就散去,客氣的説道“沐姑娘請!”
“嗯!”沐飛煙應了一聲,跟着文翠上樓。
房間裏,點着檀香,沐飛煙不悦的皺了皺眉,如今她懷着身孕,這些香料都要儘量少聞,最好是滴香不沾。
帶着淺笑進了屋子,眼眸淡淡的掃視了一眼,看見站在一邊作宮婢打扮的拾歡時,嘴角微勾,隨即轉開視線看向站在窗户前的林貴妃,淡淡的開口“不知貴妃娘娘約飛煙前來,有何吩咐?”林貴妃聞言轉身,看着滿身風華的沐飛煙,想要從她身上找到一丁點當年唯唯諾諾的東西,可最終還是失望了。
蓮步輕移,走到沐飛煙身邊,想要熱情,卻在看見沐飛煙臉上平靜如水的表情後,所有熱情息之殆盡,淡淡的問道“沐姑娘近來可好?”
“勞貴妃娘娘記掛,比起多年前所受的苦難,飛煙如今很好!”沐飛煙説完,伸出手額頭,扭頭對淺笑説道“淺笑,去問掌櫃重新要一間屋子!”淺笑一聽,隨即走到屋外,對初一吩咐了幾句,初一穩重的點點頭,立即下了樓。
林貴妃被沐飛煙這一挑剔,臉不愉“沐姑娘如今是貴人,規矩也多了,本妃倒是開了眼界!”
“呵呵!”沐飛煙聞言呵呵一笑,覺得自己笑的差不多了,才説道“貴妃娘娘説笑了,還不是王爺想要早把飛煙娶進門,
盼夜盼想要早些做爹爹,所以囑咐飛煙,不管是在家還是出門在外,決計不能聞那些香料,怕壞了身子,不易受孕!”沐飛煙説着這話,看向林貴妃的時候,眼眸裏都是嘲諷。
“既然沐姑娘聞不得香料,文翠,把香爐裏的香料掐掉!”文翠立即應聲上前把香爐裏的香料掐滅,隨即退到一邊,小手伸入袖中,捏着沐飛煙送與她的玉佩。
她最先偷偷瞧了一眼,跟着貴妃娘娘身邊多年,見到了太多好東西,她一眼就認出這玉佩的上等白玉,只要有一塊,賣掉一輩子吃穿不愁。
“貴妃娘娘,既然你信上説約我前來有要事,那麼我們開門見山一次説清楚吧!”沐飛煙説完,接過淺笑遞上來的熱茶,輕輕捏起杯蓋,慢慢的嚐了一口。
林貴妃擺擺手,拾歡和文翠相繼退了出去。
“沐姑娘,請屏退左右,有些話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沐飛煙聞言失笑“貴妃娘娘你放心,我這丫頭對我忠心耿耿,不管是該聽的,還是不該聽,她一律都聽不見!娘娘有什麼話但説無妨!”
“沐姑娘對身邊的人就這麼信任?”林貴妃問。
她身居深宮多年,對誰都不信任,就是拾歡這個枕邊人,那怕與他夜夜笙歌,情纏綿,她也不信任。
甚至時常懷疑,他是不是別人派到她身邊的細,可她暗暗觀察許久,都沒有任何發現。
拾歡平時雖然油腔滑調,甜言語一些,對宮中的宮婢也極好,但是卻從來不曾有什麼消息從他口中
漏出去。
林貴妃很多時候都在懷疑,是不是自己久居深宮,變得疑神疑鬼了。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所以,娘娘有話但説無妨!”沐飛煙説完,好笑的看了林貴妃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