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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睜睜的看着君非墨一步一步朝樓上走去,在消失在自己眼前,沐飛煙只覺得眼眶發澀,轟隆痠痛哽,緊緊的咬住嘴
,阻止眼淚
出。
捏住筷子的手背青筋都鼓了起來,只聽得啪嚓一聲響,手中的筷子被她硬生生的折斷成三節,兩截掉在桌子上,一截狠狠的捏在手心。
“孃親…”寶兒見沐飛煙手上有血沿着手指縫裏溢出,擔憂的喚了一聲,小手緊緊的抓住沐飛煙的衣袖,張着嘴想説些什麼。
玉卉輕輕的扯了扯寶兒的衣角,寶兒扭頭朝玉卉看去,見玉卉輕輕的搖搖頭,頓時把所有擔心和安咽回肚子裏。
沐飛煙伸出另外一隻手,輕輕的摸摸寶兒的腦袋,苦澀的説道“寶兒,孃親沒事的,不要擔心!”真的沒事,就是心口有些疼。
習慣了他在每一次都把她映入眼眸,第一次被漠視,心中真是百般不是滋味。
寶兒直直的看着沐飛煙,見她眼眶溢滿了淚水,心疼的抬起手,用袖子把沐飛煙眼眶你溢滿的眼淚輕輕拭去,小聲問道“孃親,真的沒事嗎?”
“寶兒,我們回家吧,要是沒吃飽,回家叫重新給你做!”她要離開這個讓她窒息的酒樓,現在立刻。
“孃親,寶兒吃飽了,我們走吧!”寶兒説完,牽着沐飛煙的手,率先走出飯館,淺笑立即拿出一錠銀子放在桌子上,和淺微對視一眼,深深的嘆了口氣。
湯圓緊緊的抓住玉卉的手,身子都微微的顫抖起來。
“圓姨,你怎麼了?”玉卉小聲的問。
她從來沒有見過湯圓這麼反常,她們在一起一年,稱呼只是出於禮貌,更多的是在一起一年那相知的姐妹之情。
湯圓搖了搖頭,努力壓下心底的慌亂和不甘,讓自己平靜下來“卉兒,我們快走吧,姐姐她,心情很不好!”玉卉點點頭。
站在飯館外,沐飛煙不自覺的抬頭,朝二樓看去,第一眼,她就看見矗立在窗户邊的君非墨,一襲黑錦袍,端着一杯酒,頭微揚,痴痴的看着遠方。
看不見他眼眸裏的情緒,只是這樣看着他,心口又疼了起來。
如果君非墨以前是身冷,那麼此刻,他就是心冷。
是她無情的把他到了絕境。
非墨…
無聲的呢喃,她真不是故意的,只是話説出去了,傷害已經造成,想要收回來談何容易,在一個甄真孩子沒有了,是事實,將來她勢必要手刃皇帝,這事誰也阻止不了,就算是君非墨也阻止不了。
可他終歸不是無情無義之人,不然以他的實力,早已經推翻皇權,自己做皇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