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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你説我是不是快有一個嫂子了?”柯律令撥動着一頭美麗長髮,神情鎮定淡漠。
“那也要你這個笨蛋哥哥不會再捅樓子氣跑我未來的弟媳才行。”經她這麼一提點,柯律詩不為兩人的未來憂慮起來。
“那我只有祈禱上蒼可憐這個笨哥哥,千萬別讓未來嫂子給氣得跑掉了。”
“組長。”一名戴着白手套的警員自二樓匆匆奔下,附在柯律令耳邊哨咕了幾句。
見到這場面的賈破斧忽然坐立不安起採,神情顯出些許的閃爍,目光無目的地四處遊移。
“好,我瞭解了。”柯律令點頭,一轉頭,鋭利的視線掃向賈破斧,跨步走到他的面前,像個鐵面無私的法官宣判罪行。
“賈破斧先生,我們在殺害尹明致致死的小刀上查到你的指紋,我們有理由相信你是殺害尹明致的兇手,現在請你跟我們到警局一趟協助調查,當然,你有保持沉默的權利,不過你所説的一切都將會成為呈堂證供…”
…
轉入廚房的尹芙蘿心情煩躁地打開一個又一個的櫃子,想要找出茶葉罐,為自己沖泡一杯茶安定一下紊亂的情緒及不斷髮生的打擊。
紛亂的心情讓她無法定下心神,纖手頹然地垂下,放棄了找尋茶葉罐的動作,雙手分撐在理台兩側,不知該用何種言詞來形容此刻既是紊亂又是痛悲的心情。
“怎麼會這樣?”她的腦中錯着尹明致的死亡,以及適才所結束的一切。
“我這樣做是對的…”一段不該繼續下去的錯誤情是該斬斷的,但是…為什麼她覺得如此落寞心傷?
乍見尹明致被殺害的那一刻,所受到的衝擊心情都不如此刻來得哀痛,原來情會傷人,不論那是一分濃烈的
情,還是一分剛剛起步的
情…
只要心放下了,傷心難免、心痛難免,哭泣更是難免。
指尖不經意地往臉龐上一抹,濕潤立即攫住了她神經末稍的所有知覺。
她瞪視着留存於指尖上的晶瑩淚珠,低聲自問:“怎麼回事?我怎麼哭了?我不應該哭的,沒什麼好哭的不是嗎?那麼…我又是為了什麼而哭的?”因為即將到來的寂寞?還是因為即將降臨在她身上的死亡?抑或是…她為了一段才剛起步的情而哭?
種種紊亂的情緒在她心底翻攪着,她只到前所未有的無所適從。
前方的路她該怎麼走?她不知道,此時此刻唯一所受的是…心傷,無止境的心痛。
“尹芙蘿,堅強點。”她深口氣,將心扉間湧現的悲
強硬壓下。
“從小你就已經失去父母了,現在就連親人也一個個離我而去,我還有什麼好失去、什麼好害怕的呢?”眼角餘光見一壹泡開的玫瑰花茶,她隨手抓起—個杯子,倒進了玫瑰花茶,準備藉由喝茶來鎮定脆弱的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