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餅沒幾天,小因將季於姬帶到藍蝶的房裏,而他依然面平板。
“聽説你最近三餐都沒吃幾口就叫小因給撤了,怎麼,身子還是不舒服嗎?還是飯菜不合胃口?我去請大夫來看你。”説着、説着,椅子都還沒坐熱的季於姬好似慶幸終於找到藉口可以離開般,迫不及待站起身、邁開步伐。
“不用麻煩了,季大人。”
“不行,要是真的病了可就糟了。”季於姬説完,又要走。
“季大人!”藍蝶忙留住他“您討厭像藍蝶這麼厚臉皮的女人嗎?想來也是,像我也不過是您同鄉人罷了,竟仗着這種微渺的身份賴在您府裏不走,我…”
“夠了!”季於姬出聲制止藍蝶的自艾自伶。
“季大人…”藍蝶一臉無辜的看着他,不知他會為何突然對她大聲。
“不是的!”為自己的突兀道歉,季於姬一張獷陽剛的臉繃得緊緊的。
“不是的?”藍蝶等着他繼續解釋,低着頭假裝拭淚。
“你…”季於姬好像想問什麼,但忙着演苦情戲的藍蝶並未發覺。
“我知道季大人您心腸好,就算我真是個惹人嫌的麻煩,一點也不討人喜歡,您也不可能當着我的面説出口的。”她用繡帕刻意紅了眼。
“你…”
“大人,您不用説了,小女子都明白。”她説到最後,鼻音都變得濃重。
季於姬的濃眉難得聚攏,想也不想就啐了一聲“夠了!”
“哇啊啊…我就知道季大人厭惡我!都怪我太厚臉皮、太不知恥了!嗚…”季於姬嫌惡地皺眉頭,扯開嘴角勉強開口“我説你可以留下,你就可以留下,別再想些有的沒的!”低着頭的藍蝶偷笑,再佯裝不相信地拾起螓首。
“真的?大人,您一定旦看我孤苦可伶,同情我罷了,其實您很討厭我的。”説着、説着,她又是一劇泫然泣。
“我要是真討厭一個人,絕對不可能讓那個人接近我,更不會讓他住進我的府邸。”季於姬不帶情陳述事實。
“真的?”
“我季於姬從不説謊!”季於姬挑挑甩,似乎是頭一次遇到膽敢懷疑他的話的人。
“那您是答應陪我出去走走噦?”藍蝶破涕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