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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鄱陽湖聞名的才女,外傳子冷若冰霜,但擁有一身才能,傳聞更是將她的能力捧上了天,説她曾不出閨閣,就為藍家的生意帶來豐厚的利潤,要不是她生為女兒身,想必早巳在外闖出一番事業。
如果真是如此,她會照他期望的那樣走嗎?
她會成為他的希望,還是另一個煩惱?
左煜沒有説話,喜彤也不語,時間在他們的靜默下逝,直到她受不了背部長久僵直的疼痛輕輕移動身軀。
她不想讓他知道她的不適,但她疏忽了練武之人鋭的
覺。
察覺到她頭上沉重的鳳冠不是她一個弱女子可以長時間承受的,他很快的掀起她的紅蓋頭。
寒星般的雙眸直直望人他的眼,大紅嫁衣襯得她的肌膚更加白皙,但為什麼對她的面容他只覺到模糊?
這樣絕美的可人兒還是不能撼動他的心嗎?
喜彤看着眼前的男人,他是偉岸英的,略微
獷的臉帶着隱隱的孤冷,但是為什麼她想起的卻還是那雙揮之不去的眼?
這樣不同凡響的相公還是不能教她心動嗎?
左煜不再多想,為她卸下風冠,大手按上她僵硬的脖子,幫她按痠痛的頸肩。
喜彤十分驚訝,他是在做什麼?他竟替她將身上的負荷拿開,還幫她紓緩痛苦。
他的力道不重不輕,彷彿帶着温柔,將她的緊張與不安一掃而空,她有種想哭的衝動,但她忍住了。
她不能因為他一時體貼的動作,便認為他真是這樣的人,畢竟他是一個見過世面的生意人,而她有值得他作假的價值。
“辛苦你了。”左煜輕聲説。
喜彤搖頭,“不辛苦。”察覺她已鬆弛,左煜移開放在她身上的大手,走到桌邊倒了兩杯酒,將其中一杯給她。
喜彤順從的接過,平靜的與他完成最後一項儀式。她想,從現在起他們是一輩子的夫了,除了死亡,誰也不能再將他們分開。
左煜拿走她手中的空杯放回桌上後,回過頭來看着她,突然不知該怎麼繼續下去。
對於他們的關係,她是怎麼想的?
“相公,你有話要跟我説?”喜彤看得出他的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