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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你是什麼人,值得我這樣犧牲?”左煜低吼。
“我説錯了嗎?”喜彤柳眉揚起。
他握緊拳頭。她沒有説錯,他父親的確貪圖她藍家小姐的身份,而他是要她傳聞中的能力,但他以為已經不止如此,以為他們有可能成為相信相守的一對,呵,是他太天真,認為他真心對她,她便能全心全意的幫他照顧左家。
事實是這樣,但為什麼聽她戳破,他會痛心,好像她碎了什麼珍貴的東西,他的心被狠狠的劃出一道血痕。
喜彤的嘴僱微微顫抖,她不想與他撕破臉,壞了夫的情分,他對她已經不錯,甚至比她那些哥哥們更好,可是他傷了她的心,她爹剛去世,他沒有一句安
她的話,只是一味的指責她不該擅離左家。
她又不是賣到左家來,他憑什麼要求她不能回孃家去?況且她爹病重,回去見他最後一面是為人子女該做的事,那不是罪大惡極的事。
她不顧自己會暈船的痛苦,以最快的速度回來就是怕他氣她不説一聲便回藍家,甚至她還帶回珍貴的藥材,期盼對他父親的身子有所幫助,她是真的想把左家當作是自己家,怎麼知道會出這度多事,她不是個先知啊,怎麼能面面俱到?
她做的這一切都沒有用,她只不過是個他娶來幫他管理左家的人,連薪俸都不用給。
“回房去,沒有我的允許,不准你出房門一步。”
“姑爺,小姐她…”一旁的藍煙已經聽不下去,她家小姐不是冷血無情,對左家發生的事情已經自責萬分,而姑爺卻只是一味的指責小姐,也不想想這些關小姐何事?
“藍煙,住口。”喜彤瞪她一眼,不讓她説出不該説的話來。
“但是明明就是…”
“説!”左煜對她們二個丫頭的氣憤不以為然,要是她們能説出個道理來,他絕對低頭道歉。
“藍煙是我的人,不需要服從你的命令。”喜彤冷顏相對。
“進了我左家門就是左家人。”喜彤抬頭,“不會是的。”如果他不能設身處地替她想,她為左家付出再多也沒有用,她不會再奢望他們之間會有什麼不同。
“你是這麼想的?”他從來沒有這樣生氣過,而她再三讓他破了戒。
“是你們本就這麼對我,而我能怎樣?為左家做得再多,只不過是外人,連個買來的丫頭,都比我…”
“大少爺,大少,大事不好了!”一個僕人在他們劍拔弩張之際闖了進來。
“什麼事?!”左煜喝道。
喜彤悄悄拭去眼角的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