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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少付出就會有多少收穫,這是尋常的公正定理。曾經費盡心力的擊殺了水龍,得到的是極上的藍綠刺鰭,而現在這麼輕而易舉的獵殺了體型相比水龍小了很多的巨螃蟹,林墨也沒指望自己能夠剝取到什麼極上的素材。
等到所有的小盾蟹都爬到了海灘上,前前後後的全部都急不可耐的拱開沙粒鑽進了沙灘中,林墨才掏出帶裏的匕首,輕巧的跳下了小石台。
右手持着匕首,林墨當先就奔向了還在泥土中的兩隻碩大的鉗螯。
小石台上遍佈的鑿痕歷歷在目,要知道那可都是堅硬之極的青黑岩石,就是用大蛇全力的鑿擊,林墨也確信只能留下米粒大小的鑿痕,而巨螃蟹在小石台上留下的卻是蠶豆大小的坑坑窪窪。
憑着鉗螯的外觀,林墨可以確認它只能是製作武器的材料。
看着合適沒有用,最重要的是鉗螯是不是已經結晶化了。
如果眼前的獵物是隻小野豬,能夠剝取的僅僅就是脊背處拳頭大小的結晶塊,那麼林墨完全不會象現在這樣心裏即充滿了期待,又有一些患得患失。
站在齊高的鉗螯前,深
口氣,林墨用力將手裏的匕首向前捅了出去。
一聲輕微的脆響,匕首傳給手心的是微微的顫動。
止住合掌遙拜蒼天的荒唐念頭,林墨帶着滿臉的驚喜,左手不停的摩挲着鉗螯上突前的硬刺。
這意外之財讓林墨有些欣喜若狂,雖然鉗螯的賣相不如水龍藍綠的刺鰭,但是想來王級巨螃蟹身上的結晶素材也不會是什麼普通的貨
。
匕首輕而易舉的消融了鉗螯的後半段,現在剩下的結晶部分象是一把扎進泥土中的巨大鐵剪。
林墨先將匕首又收進了帶,然後雙手環抱住紮進地裏的鉗螯,腿雙開合着站穩了身體後,開始來回的晃動着鉗螯。
十多個來回過後,鉗螯有了鬆動的跡象,林墨低伏下身體,一手攥住貼近地面的前突硬刺,一手扶住了鉗螯,靠着全身都積攢到部的力量,生生的將鉗螯從地裏拔了出來。
鉗螯觸手之初就有一種稍有磨礪的冰冷觸,象是一塊沉寂了千年的花崗岩。
現在完全將鉗螯拔了出來,林墨雙手把持着這一米半長的鉗螯,覺真的象是端着一塊長條的花崗岩。
不僅僅是由於手,重要的是鉗螯太沉了,依着林墨現在的身體素質才將將的把鉗螯託在了
部的位置。
既有這麼沉重的分量,卻沒有適合砸擊的寬闊面積,鉗螯的外觀完全不適合做成錘類的武器,卻有着大劍應該具有的齒狀的鋒利螯尖。
拿去賣掉是糟蹋了這件結晶素材,對於好的素材,錢的意義本就微不足道。做成大劍自己又沒辦法揮舞,送給岩石的話,他又只使用錘狀的武器,林墨剛剛的欣喜若狂蕩然無存,一邊費力的將鉗螯收進了
帶的儲存空間,一邊在心裏
嘆了一下不知道是誰發明了“雞肋”這個形象貼切的詞語。
巨螃蟹剩下的屍體還等着繼續去分解切割,林墨咋了咋嘴,繼續拿出了帶裏的匕首,從新拾起滿心的期待,心裏惦記着説不好還有什麼結晶的素材能夠彌補一下鉗螯有如“雞肋”一樣,有滋有味卻多骨頭少
帶給自己的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