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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我受氣,你咋就不挑他們呢?”
“就你有可挑的唄!”紅狼説。
“我就不信了,你們就一點兒可挑的都沒有?”
“應該是,要不然哥怎麼不挑呢?”澤叔看着他們倆兒在哪兒鬥嘴,一邊上笑。
鬥了一陣,青狼回頭對澤叔説“哥,我倒想上老胡家去看看是啥樣兒?”
“有創意。去看看。”澤叔竟然同意了。
“哥,這太有點兒冒險了吧。”紅狼説。
“樹都他媽的倒了,我不信那些猢猻還能炸了刺兒,再説咱們還怕他們啥事是咋的?”青狼説。
“哥,我看還是算了吧。”紅狼説。
“去,要不然人家該懷疑咱們了,是吧,哥?”青狼説。
“我越來越發現醜兒有頭腦了。諸葛亮能給周公瑾弔孝,咱們為什麼不能給胡天宇弔孝呢?去。”
“我叫人去。”
“不用。就我去,你們不用去。”
“那可不行,你要是不讓我去,你也別去。”
“那就你跟着得了,其他人就不要去了。”紅狼好説歹説也沒勸住,澤叔就帶着青狼和自己的貼身侍衞去了胡天宇的家。當有人通報澤叔到了的那一刻,靈堂上出現了死一般的沉寂,哀樂都停下來,很多人都沒想到他會來,就象東吳沒有人想到孔明先生會給周大都督弔孝一樣,可他來了。
澤叔信步進入靈堂,青狼緊隨其後,其他侍衞都等在外邊。
裏邊的人動起來,喧鬧聲和哀樂擰絞在一起,聽起來倒怪有意思的。
這個時候很難預料會發生什麼事情。青狼轉着大眼珠子,緊盯着幾個關鍵人物,尤其是韓鐵。別看他説來時輕輕鬆鬆的,一到了地方,他卻比誰都謹慎。
韓鐵打算阻攔澤叔為胡天宇上香,被七先生命人拉住。
恭恭敬敬上完香的澤叔仰天嘆息一聲:“唉,誰會有更好的下場呢?”然後轉過身來朝眾人道:“能活一天就好好活一天吧,千萬別和自己過不去,千萬別拿命開玩笑。”在場的所有大人物聽這話都不免心上一顫。
澤叔朝四下拱了拱手,便又信步向外走。
“何,何,老狠,你,你,站住。”韓鐵結結巴巴地叫道。
澤叔把目光停在韓鐵的身上。
“韓兄弟,我剛才的話你沒聽明白嗎?”
“何,何老狠,你,你,別,別嚇唬我。”
“我是在嚇唬你嗎?”
“我,不,怕,你。”韓鐵掙扎着要衝上來,很多人死死拉住。
“我需要別人怕我嗎,韓兄弟?”
“何,何老狠,我,我,我,,你,媽!”澤叔臉
變了變,身邊的青狼手按在槍上,就等着一聲令下,門外的侍衞們也做好了衝進來的準備,他很快恢復過來“你這句話是不是跟張大帥學的,韓兄弟?你學到了張大帥唯一一個壞
病,可惜他那麼多優點你卻一點兒也沒學會。”韓鐵破口罵,其骯髒程度堪比有人用沒人管的路邊茅廁。
“如果你就這麼點兒本事的話,留你在人世上可真是沒一點兒用啦。希望胡老闆前邊慢些走,等你。”韓鐵給氣得一個字也吐不出來,臉又憋得死豬肝子,澤叔見這情形,哈哈一笑,大步出門,上車,徑直去了。
“我、一、定、要、殺、了、他,老、板,您、在、天、之、靈、要、保、佑、我!”韓鐵結結巴巴在胡天宇靈前邊哭邊發誓,動得在場的人沒有不落淚的,要説還有一個人敢同澤叔如此公開叫板的知,那就韓鐵無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