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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頓打不輕,可也沒到背過氣的程度。
方覺是氣成這樣的。
他,堂堂的上海市警察局主持工作的常務副局長,眼見着就要扶正的局長,竟然在警察局辦公大樓內被人毆打,最主要的還是那些樓上樓下,樓裏樓外的幾百名警察竟視而不見,這是他無法容忍的。可事實就擺在這兒,他不能接受的也必須接受。
乾脆自己死過去得了。
所以他便氣死自己。
那些作壁上觀的傢伙們見再打下去真的要出人命,這才吆吆喝喝地過來,擠進人羣,拖他們的局長出來。
方覺的意識裏隱約記得就是警察往外拖他的時候,還有人在他腚上踹了幾腳。
“行了,還沒完沒了了。”這是他的同事們對施暴者的警告。
方覺覺自己就象條死狗一樣給人拖着走,上樓,再上樓,然後又拖過好一段走廊,才進一個房間。
他無力站起來,但他還是能看到幾張悉的臉。
班子的成員。
一張久已不見的臉。
“他在這兒。”方覺心裏一翻個。
是張局長。
就赫然坐在他的寶座上。
上海市警察局長的寶座上仍坐着那個象佛爺似的傢伙。
“他怎麼又回來了?”方覺逐漸恢復了知覺。
幾個屬下拖着他在幾個班子成員面前轉了一圈,最後停到張局長面前。
這一圈恥辱方覺到死都記得。
他當時就發誓,要是有機會,他饒不了那幾個拖自己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