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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扔的石頭嗎？混蛋！喂，不説話？阿爾扎諾夫…”阿爾扎諾夫從馬鞍子上跳下來，——他鬆開那人的領子，掄起手臂照着那傢伙的臉上打了一下。
“
他一頓鞭子！”利斯特尼茨基猛然撥轉馬頭，命令道。三四個哥薩克下了馬，把被綁起來的人推倒在地，掄起鞭子打了起來。拉古京從馬鞍子上跳下來，走到利斯特尼茨基跟前。
“大尉老爺！
…
您這是幹什麼？
…
大尉老爺！”他用哆嗦着的手指頭緊緊抓住大尉的膝蓋，叫道“不能這麼幹呀！
…
要知道這是人哪！
…
您這是幹什麼呀？”利斯特尼茨基用繮繩催動着馬，默不作聲。拉古京轉身向哥薩克們撲去，跌跌撞撞，馬刀直絆他的腿，他上去攔
抱住阿爾扎諾夫，想把他拉開。阿爾扎諾夫掙扎着，嘟噥道:“你別太自作多情啦！別太傷心啦！他要用石頭砍咱們，難道就應當不理他嗎？
…
放開手！
…
放開手！我這可是好言相勸！
…
”一個哥薩克彎下，從背上扯下步槍，用槍托子朝倒在地上的人的柔軟的身軀上噼噼啪啪亂打起來。過了一會兒，馬路上響起了一陣低沉的、不成聲的慘叫。
可是後來沉寂了幾秒鐘——又響起那個人的聲音，然而已經象個青年人疼痛難忍、泣時脆弱的聲音了，每次打擊後嘶啞的喊聲中，還夾雜着短促的謾罵聲。
“狗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