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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段俊婷美麗的臉龐都因為憤怒而走形了。
“趙東風和陳一民沒受傷,幾個保安都是種地的出身,就是點皮外傷,掉了幾顆牙,韋慶江也沒什麼大礙,孫雷和孫雨都破了相了,沒有幾個月好不全。
他們三個也住在這裏,行了吧?你瞭解你的人民羣眾的安危了嗎?”段書記搖了搖頭,來到病牀前,握住段俊瀟的一隻手“瀟瀟,你怎麼樣?”
“爸…”段俊瀟勉強的睜開眼睛“疼…他們…他們差點吊死我,他們差點就把我殺了,我差點就再也見不到你和姐姐了,我…”小孩説着説着眼淚就“嘩嘩”的出來了,段俊婷哪受得了這個啊,跟着哭了起來,一把拉開段書記,衝着他就吼“你説這事怎麼辦吧!?這個賬怎麼跟東星算!?”
“哎呀,你怎麼…”段書記皺着眉甩開女人,過去把門關上了“人多眼雜,這裏是北京,你這麼大喊大叫要對付這對付那,你知道誰有背景誰沒背景?你也太不冷靜了,小心隔牆有耳。”
“哼!”女人轉身坐到牀邊上,輕輕的撫摸着男孩沒被紗布裹住的頭髮,她立刻就變得一臉的慈愛。
“你們都跟我下樓,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跟我説清楚,把韋慶江也叫上。”段書記帶頭離開了病房。
“姐出去一下,馬上就回來。”段俊婷一步三回頭的跟了出去。幾個人到了樓下,上了一輛麪包車,幾分鐘之後,韋慶江也被劉耀坤帶來了,他頭上裹着紗布,臉上有幾處淤血。
“詳細的説一下。”段書記點上煙。
“你説吧。”段俊婷看了一眼一個稍稍禿頂的壯漢,他是平陽縣人民武裝部的主任丘寒。
“三個星期以前,小段書記説俊瀟和兩個同學要一起去河北找一個朋友,想輛開着方便的車,一路逛逛,我就給派了一輛…”
“軍車?”段書記打斷了大漢的話。
“是掛的軍牌。”丘寒躲開了上級責備目光。
“你們…唉,接着説。”段書記恨鐵不成鋼的一甩手。
“這星期一俊瀟給我打了個電話,説是車讓人給砸了,我問他怎麼回事,他説他們在路邊上跟幾個剛認識的北京女孩子聊天,誰也沒惹,突然就從一輛車上衝下好幾個漢子,不問青紅皂白就打他們,他們四個人都受傷了。
孫雨傷的還重,那些人還把車也砸了,我當時就火了,這他媽的不是造反嗎?連軍車都敢砸。”
“那些女孩子的男朋友?”
“大概是吧。我問俊瀟知不知道是什麼人,那孩子腦子還真好使,他説本來是不知道。
不過後來通過他那朋友他爹的關係,把收費站的錄像帶要走了,在管局對着那些人的車牌一查,一輛車是東星集團名下的,另一輛是一個叫馬明的,再一查,那小子是也是東星的,還是個什麼副總。”
“東星集團?那個賣淨化器的?”
“是啊,他們在我們縣裏還有個工廠呢。”
“然後怎麼樣?”
“現在的行情我知道,”丘寒看着段書記越皺越緊的眉頭,覺得有必要深入的解釋一下自己的策略“有四種生意人不能碰,挖礦的、修路的、蓋樓的和玩股的,能幹成那些的人大概都是很有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