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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爵爺,夫人,”寇爾嘆了口氣,帶着壯士斷腕的神氣再次視爵爺夫婦。”您們是懷疑我對葇亦的真心與誠意嗎?您們是怕我愛葇亦愛得不夠多嗎?”大廳再度陷入寂靜,爵爺夫婦無法形容的
動
在空氣中。
“噢!寇爾,”夫人終於打破沉默,用祈盼的眼神看着他。
“請你去看看葇亦吧!她需要你的!”
“寇爾,”爵爺叫住轉身要去找葇亦的寇爾。
“葇亦這孩子…很幸運!”寇爾笑了,笑得十分謙和。
“能有葇亦,才是我的幸運。”葇亦坐在鋼琴前,有一下沒一下地按着琴鍵,像個坐在鋼琴前的機械娃娃。
是的,她是機械娃娃,是個沒心沒神的機械娃娃。打從機場那一幕後,葇亦就不曉得自己還留了多少心神在身邊,只曉得每天都這樣昏昏睡的,很想終
入夢,整
不醒。
可是,只要她一合上眼,飛狐被人挾持而去的情景就像作不完的噩夢似地團團圍着她,圍得她透不過氣、圍得她叫不出聲。
她多想能夠嚎啕大哭,可是眼睛卻乾澀得難過。
“父親,母親,您們不能讓他們把飛狐關起來,是他照顧我,送我回來的!在台灣也是!沒有他,我連在台灣都可能沒法子活着回到您們身邊!”從機場回家的路上到現在,她不下千百次地要告訴父母事情的真相,但是,換來的,卻是父母的驚惶。
“天哪!葇亦寶貝,你知道你在説什麼嗎?”母親立即惶然落淚。
“他到底對你做了什麼?我可憐的孩子!”
“難道你不曉得飛狐是罪大惡極的兇手?”父親也以沉痛與心疼的眼光看着她。
“他究竟在你身上打了多少嗎啡?”嗎啡?她被打了嗎啡?即使現在回想,葇亦對這件事還是完全沒有印象。
“瞧瞧你!”母親痛哭失聲地撫着她茫然的臉龐。
“你連這個都不記得!你當然不會記得他究竟是怎麼凌你的!”
“他沒有!”她極力對父母説明自己的心意。
“他是對我最好的人!他…”
“住口!”父親怒聲斥責道。
“不准你再説下去!我不想再聽他是怎樣亂你的心智!你
本搞不清楚狀況!”當時,她完全呆住了,那是她有生以來,父親第一次跟她發脾氣,也是母親第一次用那種悲痛
絕的眼神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