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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青衣中年雙拳一抱道:“這件事咱們以後再説,朋友可以走了。”石楓哼了一聲,勁自帶着水紅蓮等下樓而去。
秋兒仍憤憤不平的道:“姓雷的太狂了,咱們應該給他一點教訓才對。”石楓道:“不要急,待見到路館主再計劃。”水紅蓮道:“咱們現在就去三合武館?”石楓道:“是的。”石楓剛到門前,已有一位勁裝大漢了上來道:“朋友找誰?”石楓道:“找貴館的路館主。”勁裝大漢道:“朋友怎樣稱呼?找敝館主有什麼事?”石楓道:“在下姓石,與路館主是老朋友,你只要告訴他,他就會知道的。”勁裝大漢道:“朋友稍待片刻,我這就去稟報館主。”過了一會兒,一個虯髯繞腮的路館主,果然領着一羣人
了出來。
石楓遙遙抱拳一禮,道:“潼關一別,寒暑幾易,近偶遊揚州,不意巧逢故人。”路館主走來之時,早已向他們
目打量一遍,他還記得秋兒,但水紅蓮面蒙輕紗,他無從辨認,石楓經過易容後,更是十分陌生,因而微現遲疑之
,道:“當
多承相救,在下
都在想念石大俠的援手之德,只是石大俠的形貌,似乎改變得太多。”石楓道:“館主果然心細如髮,在下是經過易容的。”路館主哈哈一笑道:“原來如此,石大俠請進。”他將石楓夫婦領進密室,再關切的詢問道:“石大俠是否有什麼困難。”石楓道:“有。”路館主道:“石大俠請説,無論怎樣困難,路某都願一力承擔。”石楓説道:“館主果然肝膽照人,不過,在下只是想請館主代為查訪一個友人而已。”路館主道:“尊友是揚州人氏?”石楓道:“可能是的。”路館主道:“石大俠對那位友人不太
識?”石楓道:“是的。”路館主道:“他是誰?”石楓道:“魯靖。”路館主默思半晌道:“魯靖可是武林中人?”石楓忽然長長一籲道:“也許是的,唉,天下武林,都要對付在下,館主可知道為了什麼麼?”路館主不明白石楓何以浯氣一轉,由查訪魯靖一下子轉到他自己的身上來了。
但仍誠懇的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古往今來,不知有多少人毀在一個利字之上,這般人也實在太過愚蠢了,今後如有向石大俠找查之人,三合武館以全力作石大俠的後盾。”石楓道:“多謝館主,其實石楓雖是擁有那張寶圖,並不想將那筆財富作為石某私有之物。”路館主道:“錢財原是身外之物,我想石大俠也不會過份重視那財富的。”石楓道:“館主説的是,只要能夠運用得當,在下願意將它全部捐獻出來。”石楓一嘆道:“這筆財富原是忠王李秀成用以驅逐滿虜,恢復我大漢子孫舊有河山用的,咱們如若將它擄為已有,怎能對得起忠王在天之靈!”路館主奮然道:“洪門的宗旨,諒是反清復明,推行民族革命,現在本門之中,仍有不少忠王的部屬,石大俠如在繼承忠王遺志之意,路敬德第一個願意追隨石大俠的左右。”石楓高興的握着路館主的雙手道“館主果然是一個血男兒,石某總算不虛此行。”這時,路館主又立即問明住處,又派人將石楓夫婦的行李搬來,並撥了一座
緻的別院,讓他們夫婦居住。
同時他派出大批人物,向各階層去尋找魯靖。
待完畢之後,他令人擺上一桌酒席,石楓夫婦雖然已經用過午餐,在禮貌上這頓按風宴是不可少的。
席間談起武會之事,路館主嘆道:“排教橫行黃河兩岸及大江南北,做出很多令人髮指之事,可惜敝館人單勢孤,對他們無可奈何,在揚州,三合武館及青龍幫分堂是他們的眼中之釘,每年一次的武會,就是想將咱們攆出揚州的手法之一。”秋兒道:“排教人數雖多,武功並不見得怎樣高明。”路館主道:“不,他們真正的高手還沒有出場,敝館能夠應戰的就只有犬子路超及小徒司馬襄而已。”秋兒道:“請問館主,外人可不可以參加武會?”路館主道:“可以,但必須以揚州三派的名義才能參加。”秋兒道:“那麼明兒咱們就以三合武館的身份出場,給他們一點教訓。”路館主道:“為敝館之事,怎敢勞動石夫人。”石楓道:“咱們之間勿須客套,問題是有沒有困難?”路館主道:“如果石大俠能參加三合會就沒有困難了。”石楓道:“好。”他立即指揮擺設香堂,並由石楓按洪門入幫規定寫“紅單”再以“一步登天”的辦法,任石楓為外八堂的“心腹大爺”水紅蓮為“獨佔四大爺”秋兒為“金風四大爺”月兒為“銀鳳七大爺。”洪門的“規章”、“規律”、“暗號”、“隱語”等“海底”均有記載,路館主命司馬襄協石楓夫婦,使他們瞭解怎樣才能做一個洪門的弟兄。
入幫儀式隆重而繁複,待一切就緒,已佔去整個午後的時間。
然後他們安排了明後天的出場的人選,由月兒、石楓分別擔任。
翌晨,路館主率領石楓、月兒、路超、司馬襄四人赴會。
這是一個堅強的陣容,堅強得像一座雄山。
到達會場,排教教主第一個到詫異,他發覺石楓、月兒是一副陌生的面孔,而又懍於他們
光
人的眼神。
一扭頭,衝着路館主雙拳一抱道:“這兩位…”路館主道:“洪門獎品,也是敝館的客座。”胡慕天道:“路館主請來生力軍了,把可惜留給自己。”雪鶴雷霖,是排教年輕一代中的第一高手,胡慕天要他出場挑戰,是具有必勝的信念的。
月兒冷冷道:“三合武館的門下鈕月兒。”雷霖一呆道:“是石夫人?”月兒道:“不錯。”雪鶴雷霖向石楓打量一眼道:“在下久慕石大俠之名,只可惜緣塵一面。”月兒道:“拙夫得虛名,怎比得雪鶴二字名滿江湖,雷大俠請。”雪鶴雷霖道:“石夫人請。”一向目無餘子,狂妄自大的雪鶴雷霖,在知道月兒的身份之後,神
立即凝重了起來。
他原想由月兒的口中套一點虛實的,但月兒不説,他只好打起神來應付目前的戰鬥了。
月兒也知道雪鶴雷霖不是一個等閒之人,口中一聲嬌叱,一記煉魂手已抓向雷霖的肩頭。
雪鶴雷霖見月兒這纖掌一抓,幾乎籠罩他腹每一處
道,無論他使用何種招式,都無法
出她那纖纖五指籠罩範圍。
一招擊出,就落得這般狼狽,雪鶴雷霖的冷汗像黃豆似的暴了出來。
所幸他的功力頗高,臨敵經驗已極為豐富,一連為換幾次身法,總算出月兒的指影之外;月兒並不跟蹤追擊,又是淡淡一笑道:“這次不算,你先請。”雪鶴雷霖雙眉一挑道:“恭敬不如從命,石夫人注意了。”他領教過月兒的手法,知道憑招式的變化,必會落於下來,因而暗
一口真氣,抖掌拍了出去。
這一掌使出了八成真力,掌帶勁風,暗勁如,以巨
撞山之勢,擊向月兒的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