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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幽站在陽台前,初秋的涼風拂面而來,吹亂她的一頭長髮,卻吹不散她滿腔愁緒。
她已經瞪着手中豔紅的喜帖超過一個小時,眼底過一絲憎惡。
“在想什麼?”樊令齊拿着剪子在修多餘的枝幹。
“有哪個混蛋會寄喜帖給前任情人,就算要打秋風也不是這種方法。”她忍不住發起牢騷。
“-的前任情人很多,説的是哪一任?”
“就是廖詩勁,我們之前在餐廳遇到的那位,記得嗎?”
“-拿叉子往他手背戳下去的那位?”那麼血腥的畫面,想忘記還難的。
“是他先吃我豆腐。”她無辜的澄清。
“他沒告-傷害吧?”
“他沒那個膽。”她語帶嘲諷。
“那有什麼好煩惱的?”他繼續修剪着枝葉,順便翻鬆土壤。
“他寄喜帖來是什麼意思?想示威還是打秋風?這個該死的男人…”
“人家是誠心的想得到-的祝福,-何必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
“樊令齊,你到底站在哪一邊?”
“當然站在-這邊嘍!”她氣憤地鼓着腮幫子,黑眸裏殺氣四,恨不得將手中
縐的喜帖化成灰燼。
“騙人,站在我這邊還指責我肚量狹小。”雖然是事實,但一經他説出,心中還是老大不。
“-很愛斷章取義,我話都還沒説完,-就急着發脾氣。”
“給你三分鐘解釋清楚,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答案,否則你準備替你的花收屍。”
“人家都誠心誠意的邀請-前去參加喜宴,-就該熱情大方的給予新人祝福,這代表-已經走出失戀的陰霾…”
“等一下,姓廖的在我心裏連一粒沙的分量都不如,沒有造成陰影何來陰霾?”她冷傲地昂起下巴,厭惡的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