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章不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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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由古至今,省城跟渝慶兩地就是一種相互依存,卻很不賣帳的存在…

很遠的古時候,渝慶所代表的巴人就是以彪悍忠勇著稱,山地嘛,生活條件總是要艱苦一些,戰鬥力也就要強一些,可蜀都這邊畢竟開闊大氣很多,所以三國以來好幾次的都城都建立在這邊,渝慶也老是斷斷續續的被納入蜀都府管轄。。。

這算是一個回合。

等到了民國因為抗戰,平坦坦的蜀都肯定沒渝慶好防守,所以渝慶又陡然變成了國破山河在的戰時都,蜀都又掉了一份。

建國大典的時候,渝慶甚至還是上個zhèngfu的臨時都,被打算作為負隅頑抗的基點,戰略用途可見一斑,於是因為這樣的情況,解放後這裏就成為了國家直轄市,跟整個蜀都平起平坐。

但好景不長,後來又歸到蜀都省下,如此三番,渝慶人就很有點不把自己當蜀都人的覺。

更何況,長期戰備的後果就是大量三線工廠都集中在渝慶一帶,使渝慶成為全國最大的槍支、高炮、裝甲車輛等生產基地之一,加上配套的各種企業工廠,儼然比那個生活安逸的平原城市強悍得多,所以作為一個省轄市,一直都認為是自己輸血養育了那個好吃懶做的省會!

兩地民眾之間的揶揄嘲段子從古至今都不知道有多少了,蜀都嫌渝慶草莽、鄙,渝慶看蜀都娘娘腔、好逸惡勞,總之都跟這個歷史有關。

其實雙方又只是把這一切當成個笑話,平時水ru融又極為和諧,從未因為這個紅臉打鬧。

可在袍哥這個事情上,就有點水火不容了。

袍哥本來就是個碼頭文化,最早是由長江沿岸一直到渝慶上游一些蜀都的江邊城市都包含在內的,説起來省城不過是沾了民國保路運動的光,才把總舵給立在了那邊,子在江邊。用渝慶人的話來説,拜碼頭拜碼頭,省城有碼頭麼?

那個什麼河也敢叫河?不過是穿城而過的一條水溝而已…

但是也不至於到眼前這種立刻就劍拔弩張惡狠狠的氣勢吧!

荀老頭雖然不至於驚慌,也有點莫名其妙。

尊尼這倆更莫名其妙,他本來就不是打家出身。隨從也不是。沒那麼,還啪啪啪的拍了幾張照片,頗有點把這個當成是民俗風情的覺。

對方立刻就把這件事當成了導火索:“拍什麼拍!把東西給老子留下!”混混嘛,都是這樣。無事生非也要找個理由的,陸文龍悉這個套路,鬆開荀老頭的手,一閃身就擋在他的面前,雙手一拱。依舊是那個左右手的無名指跟尾指屈指相對,兩個大拇指並着朝對方拜一拜,再抱拳把大拇指朝向自己:“我們是來拜碼頭不是挑場子的,各位大哥請問做主的大爺説話!”荀老頭就最喜歡這個調調,摸着自己稀疏的鬍鬚頗有點搖頭晃腦品味的覺,好像在這塊地重新聽到了當年的聲音。

對方氣勢稍減:“你們不是來挑事兒的?!”但還是有幾個人小心的把手放在懷裏,尊尼這倆終於覺到這個動作意味着什麼了,看那衣形也不像放的西瓜刀斧子什麼,看上去不是手槍就是短刀。頓時閉嘴站開點!

陸文龍瞥着呢,不讓他倆躲開,指指:“香港來的朋友,要來拜碼頭的,剛到呢!”沒有説這個剛到是什麼意思。卻能讓對方明白這些人跟自己剛撞上的黴頭沒關係。

尊尼立刻就帶着濃重的粵味普通話:“嘿呀嘿呀,來拜堂口的…”陸文龍卻發現對方對自己的手勢沒有任何反應,轉頭對老頭子搖搖頭,回過來送上笑臉:“我們家裏的長輩小時候在這裏待過。一定要落葉歸的回來看看,所以麻煩各位大哥幫我們招呼一聲帶個路…”説着就順手從自己兜裏掏出一包中華煙。這可是維克托去林秉建家買煙的時候,順便給大傢伙也買了幾條,陸文龍好難得才分了一包,其他人還不滿,嫌他不費資源。

不是一整包扔過去,而是打開湊上去,一支一支的散發,陸文龍沒什麼架子的,他不覺得自己這個什麼智堂接班人的字號有多高傲,他只知道那幾個手揣到懷裏的,鐵定抓的是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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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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