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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玉微笑着,接過了這杯酒。
他的笑容突然凍結,一雙手也突然僵硬。
杯中盛的竟不是酒,是血。
鮮紅的血!
“叮”的,金盃落地。
鮮血濺出。
鐵水怒聲説道:“敬酒不喝,你莫非要喝罰酒?”段玉沒有開口,只是垂着頭,看着鮮紅的血,慢慢地過碧綠的草地。
盧九動容道:“這不是酒,是血!”鐵水臉變了,霍然回頭,怒目瞪着那輕衣少女。
少女面上已無人,捧起了那新開的酒罈,驚呼一聲,酒罈也從她手裏跌落。壇中
出的也是血。
血還是新鮮的,還沒有凝固。
少女失聲道:“剛才這裏面還明明是酒,怎麼會忽然變成了血?”顧道人動容道:“酒化為血,是凶兆。”王飛道:“凶兆?這裏難道有什麼不祥的事要發生了?”鐵水沉着臉,一字字道:“不錯,這裏只怕已有個人非死不可。”王飛道:“誰?”鐵水沒有回答,卻慢慢地抬起頭,鋭利的目光,慢慢的在每個人臉上掃過去。·這目光就像是一把刀,殺人的刀。
兇刀!
每個人的掌心都不覺已沁出了冷汗。
就在這時,花叢外突然有個人大步奔來,大聲道:“花夜來的畫舫已找着廠。”這人光頭麻面,濃眉大眼,正是昨天被段玉打下水的和尚。
鐵水道:“畫舫在哪裏?”這和尚道:“就在長堤那邊。”他隨手往後面指了一指,指尖竟似也在不停地發抖。
長堤外。
一艘無人的畫舫,正在綠水間盪漾着。
翠綠的頂,硃紅的欄杆,雕花的窗子裏,湘妃竹簾半卷。
窗前的人呢?
正濃,湖上的遊船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