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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既然有陰謀就一定會有活動。舒拔又坐在他的實驗室涼台上,盯着大海,瞪着圓鼓鼓的大眼睛想什麼新的計謀。
白德手裏抱了一大堆報紙,滿頭大汗,氣剛噓噓地朝他舒拔的沉思被白德的腳步聲打斷了,他回過頭來,見到他助手這般光景,就瞪眼大吼起來:怎麼買這麼多報紙?
是您叫我買的,有十份聖路易的《前衞報》,五份倫敦的《泰晤士報》白德一份一份地向舒拔持:嗯,還有《華爾街快報》。
舒拔見白德確實沒有什麼錯,順手從白德手裏搶過報紙,不耐煩地向:剪刀在哪兒?
白德趕緊到小桌跟前束來一把剪刀,遞給舒拔,還討好地説:有剪刀,還有膠水。
舒撥本不理白德的獻媚,接過剪刀就埋頭在報紙上尋找起來。
白德尷尬地站在一邊,不停地擦着險上的汗珠。突然,舒撥命令説;找一個d給我。
白德沒領會舒拔的意思,但又不敢問,楞了一下,馬上臉上出了笑容,他自做聰明地想:原來老頭兒想唱歌,找不到調門。這個容易。他果然拉開架勢,伸直了脖子,憋足了氣:啊的一聲叫起來:那聲音就象大海上的輪船在嗚汽笛。
舒拔吃驚地抬起頭來,看見白德這一彩表演,真是哭笑不得,連忙揮手止住了白德的歌唱:我要酌是用來拼dear的d字。
白德達才醒悟過來,連連答應;哦好的!趕忙從報紙堆裏翻找,好不容易找到了,送給他的主人。
舒拔滿意地點了點頭,接過報紙,用剪刀小心地剪了起來。不多一會,報紙上就出現了一個個窟窿。
阿白,大寫的t字。舒拔又叫了:你看這個拼法是不是很美?當然,這和你的那個小草的a字不大相稱,可是,沒有大問題的。喂,這種信,本來應該用打字機打出來,那麼,是不是使他們更難追查。
嗯舒拔沒釘回答白德的問話,他向來不願意他的助手太多地知道他內心的想法。很快,舒拔又完成一個異慫天開的傑作用報紙上剪下來的字母,拼湊成了一封給第一屆國際長途游泳比賽委員會負責人賈志偉的敲詐信。
他欣賞了一翻以後,就得意洋洋地站起來,走到實驗室的大水池旁,看着他心愛的寶霸。
咕嚕、咕嚕大水母在水池裏煩躁地叫着。
舒拔聽到寶霸的叫聲,又是心疼又是抱歉地説:親愛的,很對不起,你今天早上已經吃完了最後一塊牛,忍耐點吧!
寶霸並不理解舒拔的困境,仍繼續:咕嚕、咕嚕的叫着。
寶霸不停的叫聲觸動了舒拔的隱痛。越來越嚴重的經濟短缺,不僅使他自己的生活水平下降了,連這個不會説話的動物,也餓得提抗議了。他寄希望於剛剛發出的敲詐信,但它能有多大的威懾力量,舒拔不敢肯定。他自言自語地説:這封信估汁使他們只不過驚魂未定,當然他們不會立即付款。假如他們不照我的要求把款送來到了明天這個時間。説到這裏,他見白德走近身邊,就馬上改變話題:阿白,我建議寶霸今天下午改吃魚,本吃牛。
對對,換換口味也好。海洋動物不是單靠牛為生的。白德附合着説。
舒拔又衝着寶霸説:你從前最愛吃魚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