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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甩了下頭,可是眼皮還是不住地往下垂去,彷佛承受了千金重量般的沉重。
過了一會,詹曉路跑了回來,一手拿着一大杯水,一手端着一碗香氣四溢的玉米粥。
味道很好聞,應該吃起來也不錯,只可惜他現在嘴巴是完全乾澀的,大概沒有什麼味覺可言了。
“還沒問你的名字。”男人説。
“曉路!詹曉路,叫我曉路就可以了,你呢?”男人答道:“我叫納爾遜。”
“很好聽的名字!”詹曉路笑道。
“是嗎?”男人也笑着。
“來,先喝點水,這個太燙了。”詹曉路小心地把玉米粥放到窗台上,想讓它儘快涼一些,然後又跳回來,仔細認真地像對孩子那樣,用杓子把鹽水一杓一杓地喂進他的嘴裏。
她是那麼那麼地認真,絲毫沒有察覺自己給眼前這位傷者所帶來的任何影響,每給他喂一次東西,她就要彎一下身子,可以讓所有男人都咽口水的小鋇便會出一次,他很想不去看,可是隻要吃一口,就要被迫把頭偏過來一回。
不是他想看,是他不得不看啊!再這樣下去,他覺自己非得要折幾年壽不可。
倏地,不知道她在地上看見了什麼,竟然把彎了下去,這一彎不打緊,差點沒害他噴鼻血。
這小丫頭難道不穿內衣嗎?他呆住了,覺血脈在不停地賁張,剛才那一幕對他來説,還真有點驚心動魄,那一片
旎
光幾乎都完全
了出來,就連那粉紅
的小櫻桃都清晰地在他眼前浮現。
老天,他無奈地察覺到自己的**又已經瘋狂地腫脹了起來,於是便又看見了小丫頭瞪大眼睛看着他身下變化的情景。
“好大!怎麼會這樣?難道是受了傷的緣故?”詹曉路問。
他再次陷入了沉默,還沒開口説點什麼,卻看見她把手放到了它上面,戳了一下,問:“疼嗎?”天,納爾遜有種哭無淚的
覺,可是不能否認,剛才那一下,真的很舒服,他不覺呻
了一聲,詹曉路卻以為這聲呻
出自於疼痛,便更加慌張,“真的很疼嗎?那怎麼辦呢?”她着急地看着他越發腫脹的部位,剛才那一下居然硬得跟石頭似的!不對啊,她記得幫隔壁伊莎羅大嬸帶孫子的時候,是很軟的,難道他那裏也受了很嚴重的傷不成?
“怎麼辦?真的很痛嗎?我該怎麼做?”詹曉路説着,又往上面戳了一下。
“不要碰了,不是傷,我沒有受傷!”他壓着聲音説道,臉已變得有些脹紅。
“咦?都腫成這樣了,難道還會不痛?”詹曉路驚訝地望着他,又摸了幾下,“真的不痛?”他痛苦地回望她,不自覺地又往那對酥瞟去,此時的光線隱約可以看見
立起來的櫻桃,之後是盈盈可握的小
以及豐滿微翹的
部。
真是要死了,他居然看到這個丫頭在他身下不停顫抖的樣子,然後一邊呻着,一邊扭動着小蠻
…
不行,不能再想了,不然可能會血崩!他努力壓下自己的慾火,低聲道:“你不要再碰它了,等下就會自己小下去的,可不可以麻煩你給我蓋張被子,我需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