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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燭火之間,她氣絮如絲,混亂情緒影響了她的判斷,眼前這個男人究竟是昭華還是頊?為何他們這麼相似又完全不同。
他緊握着她掙扎的雙手,將她置於他結實的腿雙間。
長妤息着,腿雙不住踢蹬,昨夜他穿刺時的恐懼還在腦海翻騰。
“別怕。”他輕輕抱住她,細的吻落在她柔
的肌膚。
長妤在他的愛撫下慢慢平靜下來,在他進入的時候猝然別過臉去,銅鏡裏映出的那一副融的身軀
悉又陌生,每一個律動都那麼真實,引得她輕顫。
:網或許罷,這才是代價。
她在心內輕嘆,尖長的指甲掐進他肩頭。
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一夜之中彷彿都在纏綿,他將這些年來所有的隱忍在她身上肆放,不留絲毫轉圜餘地。
黎明時分,皇上便被人叫起去上早朝,她在他走後下了牀,的身子只披了一件他的披風,緊裹着身體站在窗邊,看着外頭太陽緩緩升起,她的心如落,徐徐落下。
明月走進來,看到她已起了,不驚訝的道:“公主,您怎麼起得這麼早?”
“明月,備水沐浴。”她道,身子一動也不動。
明月憐惜的看了她一眼,沒有再説話,轉身下去準備熱水。
温熱的水淌過她的肌膚,昨**留下的痕跡佈滿全身,明月不忍看,用棉布細細替她擦了身子後扶她起來。
“公主今天要穿哪一件?”兩個宮人分別舉了一白一紅兩件宮裝置於面前,公主至鏡中緩緩一指。
於是,明月親自執着那件緋紅宮裝為她換上。
公主長髮半濕着,眯眸躺在榻上,明月跪在她身側輕輕為她擦乾頭髮,半晌,公主緩緩睜了眸“走罷,本宮想要出去走走。”綄衣局位於宮中最北,是所有獲罪宮婢服役之所。
當她站在她面前時,那個宮人顯然嚇到了,才不到一個月而已,她已經變得她幾乎快要認不出了。
長妤看着腳下那女人,嘖嘖嘆道:“月娘,你怎麼會淪落至此。”月娘看到是她,立刻撲過來抱住她的腳“公主,求公主救救奴婢,小皇子的死真的與奴婢無關。”長妤冷漠的看着她,無動於衷的道:“我也幫不了你,你是他的孃,時時刻刻都在他身邊,若他有什麼事就算不是你做的你也逃不了干係。”
“可是公主,真的不是奴婢做的。”
“那有什麼關係,宮裏不過是找個人替罪,不是你,總會是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