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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了什麼事?”
“有個受婦女跑到家暴防治中心來求救,她的先生追了來,又是道歉、又是下跪,一副深深懺悔的樣子,要老婆和他一起回家,重新再開始,本來都談得不錯,但突然這位太太又不想回去,那男人一個火大的就揮拳,我本能要保護那個太太,所以…”其實也真讓人惱火,因為以前從不曾發生這種倒黴事。
“所以你成了‘受婦女’?”
“這是意外。”
“如果不是拳頭,而是一把刀呢?”範天翊愈想愈不寒而慄。
“如果那些憤怒又充滿暴力的男人是帶着什麼兇器上門呢?”
“我們有安全警衞。”
“那你這一拳…”他馬上提醒她。
“我説了是意外!”文家瑩想要下車,但是她卻打不開車門。
“我已經講完了。”
“我還沒有完!”他又吼。
“這本沒有你的事。”
“沒有我的事?”
“是啊!被打的是我,而你是我的什麼人?今天就算我被打得重傷、被打死了,又幹你什麼事,你生什麼氣?發什麼火?範天翊,你到底有沒有搞清楚狀況啊?”文家瑩鼓足勇氣地訓他。
範天翊沒有吭聲,但是他的沉默、他的眼神、他的凝視反更叫她坐立難安。
“我要下車…”
“閉嘴!”範天翊只是短短一句。
文家瑩不想閉嘴,尤其是由一個男人來命令她閉上嘴,但是此刻她居然不敢造次,乖乖的不再出聲,可能是她終於學到了男人的不可預測,前一分鐘可能還正正常常,但後一分鐘…
在一陣令人窒息的無言沉默之後,範天翊的心情似乎已平復了不少,他不再看她,眼睛定在前方,似乎在想該怎麼措詞。
“能不能不要再當什麼義務工?”他低低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