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屬於他們的一天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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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海海抱起楊紹倫,輕身一縱,人便站在了山口。林海海以為裏面必定漆黑如夜,誰料這裏面卻豁然開朗,燦如白晝。而且此處景怡人,開滿了花草,不遠處還有一個温泉,正汩汩地往外冒水,水霧縈繞。林海海把楊紹倫放在平地上,然後去找了一些枯葉墊着底下,趁着雨沒下,她趕緊地撿了一些乾柴備用。

楊紹倫還沒醒,林海海怕這場雨不知道要下多久,只好出去找點吃的,在外面轉了一圈,只現了幾棵野果,林海海摘了一堆,把朝服的絲質外套下來兜着。

往回趕的時候瓢盆大雨頃刻到來,林海海躲避不及被淋了個落湯雞,回到山的時候衣服全濕了。她連忙生起火堆,看了看楊紹倫,她猶豫了半響,還是把衣服**了。她是一個醫生,知道穿着濕衣服是很容易冒的。她用樹枝架起來把衣服搭上去烤,自己去温泉那裏泡着。

此時的林海海腦海有些亂,不然她應該可以想到用靈力把衣服乾,不過幸好楊紹倫還沒轉醒,她可以好好泡一下熱水。水温正適合,林海海由於昨夜一夜沒睡好,剛剛輸了些血和真氣,現在被熱水一泡,倒有些疲倦了,她漸漸地進入夢鄉,臨睡前想起,婚禮怎麼了。

話説林海海失蹤後,侍衞四處尋找未果,早有人回去稟報,皇后心裏也慌了,她説他出事了,到底出事的是誰?她又如何得知?

稟報的人剛踏入王府,便被陳落青截住了,陳落青是尋皇上來的,他帶來了大批的人埋伏在四周,只是卻不見了皇上。他當然不知道皇上為了把殺手引開,早已經離開了。他正在焦急中,忽見一個侍衞慌慌張張地跑回來,便立刻截住他問:“慌慌張張的,生什麼事了?”侍衞一看陳落青嚴肅的臉,連忙説:“王妃不見了!”陳落青大吃一驚,看了看裏面,連忙拉起侍衞往外跑,出到大門口陳落青松開他,怒問:“怎麼回事?説!”

“卑職等人護送皇后娘娘和王妃娘娘前往保國寺上香,誰料半路的時候王妃忽然説要方便一下,然後便入了樹林,一轉眼的功夫便不見了!”侍衞心驚膽顫地説。

陳落青心裏大叫,不好,定是皇上出事了!以林海海的功夫,要轉眼消失不是一件難事,她為何消失呢?必定是得知皇上出事了!

他命令侍衞説:“立刻派人去繼續尋找,不許去聲張,更不許讓王爺知道!”

“是,卑職知道!”侍衞立刻便上馬奔馳了,陳落青思索了一下,手一揚,一個身影飄下來,陳落青説:“帶人沿途搜索,皇上可能出事了!”那人一動不動,毫無情地説了句:“是!”便又飄走了。鄭封剛剛把嬪妃護送到府裏,正好碰見陳落青一臉的凝重,連忙叫侍衞把娘娘們帶進去。

“陳將軍,可是生什麼事了?”

“你從宮裏出來?”陳落青急忙問“可有見到皇上?”

“皇上一大早便陪太后過來了!”鄭封心頭掠過不好的預,和陳落青對望了一樣,不約而同地説:“走!”兩人飛身上馬,策馬奔跑,後面一大堆人馬跟着,風一樣穿過清晨的長街,揚起漫天的灰塵!

楊涵倫一直在王府裏等,賓客都已經基本到齊,林海海還沒有回來,隨行的侍衞也沒有回來報信。他心裏着急,太后也派人過來問,他為了讓太后寬心,只好安説快回來了。

管家來通知到時辰接新娘了,楊涵倫權衡了一下,只好先上馬接新娘。出門的一刻,天忽然變暗,大塊的黑雲在半空聚攏,看來又是一場暴雨。楊涵倫忽然想起林海海説過,如果成親的那天是天晴,那麼便能白不分離,但是現在下雨了,下雨會有什麼隱喻呢?他心裏一下子沉甸甸的。

陳落青帶着人一路追尋,終於在樹林裏現了軍衞的屍體,陳落青心裏一寒,顫抖着下馬,每一具屍體仔細辨認,這些人都是宮中一的好手,想不打全部都伏屍在這裏。

太大意了,實在是太大意了!陳落青跪在地下,痛苦地抱着頭,皇上他,是否已經慘遭毒手?不會,肯定不會,他站起來,眼裏燃燒着怒火,有蕭遠在,皇上肯定沒事。

鄭封不可置信地看着一地橫七豎八的弟兄,這些都是他的手下,跟着他出生入死。榮譽與共,現在…皇上呢?他們是負責保護皇上的軍,他們屍體在這裏,那麼皇上呢?鄭封瘋地尋找。

一名侍衞匆匆跑來,説:“稟將軍,前面現了蕭公公!”陳落青和鄭封立刻飛奔前去,只見蕭遠身中數刀,血了一地,卻還一息尚存,見到來人,他蒼白的臉上出現了一絲寬,陳落青這次真的慌了,他俯下身子,紅着雙眼問:“蕭公公,皇上呢,皇上呢?”蕭遠用力地伸起右手,吃力地指着了一下山崖的方向,説:“救,救皇…。上…。”説完,手一垂,便昏過去了。陳落青站起來,臉鐵青,眼裏的慌張和失控讓他此時看起來有些可怖,他雙手握拳怒吼:“立刻送回臨海醫院,其他人跟我來!”説完,便提起輕功縱身上山,後面的留下幾個護送蕭遠,其他的全部用輕功跟上。

在山崖邊現馬車的痕跡,陳落青緊緊盯着崖底,深不見底,他不一言,四處尋找下山地路。

雷聲在頭頂炸開,接着豆大的雨點便劈頭劈腦地砸在人身上。陳落青心裏開始着急起來,幾次施展輕功跳下,都被鄭封阻止。不是鄭封低估他的輕功,而是這山崖深不可測,只能是找路下去,不可能盲目跳下去,否則只能造成不必要的犧牲。

一些暗衞不停地嘗試飛躍下去,就着懸崖上突出的岩石和樹木,一步一步的躍,只可惜懸崖太險峻,下去幾十米便沒有了落腳點只好又重新攀爬上去。

鄭封估量了一下深度,用輕功是不可能的,眼前沒有什麼好辦法,只能只找路下去。他看了看右側,明顯比左側陡很多,於是他率人從左側下去,希望能找到突破口。暴雨如注,劈頭蓋腦地打在身上,沒有人理會,一步一步艱辛的往下攀爬。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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