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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清伸手摸她的額頭,竟然冰凍不已,林海海揪住她的手,強忍住痛苦説:“別擔心,我沒事的!叫老六回王府,不要讓李君越知道!”鬱清神情嚴肅,卻還是掀開簾子,對外面策馬徐行的楊涵倫説:“回王府吧!”楊涵倫回身問:“你不是要去臨海醫院收拾東西嗎?”鬱清冷冷道:“去王府!”説完,便放下了簾子,楊涵倫一愣,她生氣了?
鬱清緊緊摟着林海海,一句話不説,這時候她説什麼都無補於事,幫不了她。馬車停在了王府門口,林海海深呼一口,疼痛卻愈加明顯了,她不敢抵抗,只能默默去承受。楊涵倫掀開簾子,鬱清帶着哭腔説:“先把她抱進去!”楊涵倫看向林海海,只見她臉
白得像宣紙,額頭冷汗直冒,有幾縷髮絲盡濕,身體捲縮着,像是在忍受着極大的痛苦!他一步跳上馬車,把林海海擁進懷裏,聲音發抖:“為什麼會這樣?出什麼事了?”鬱清沉着臉“先不要問了,把她抱進去!”楊涵倫心尖在顫抖,抱起捲縮成一團的林海海便躍下車,三步拼作兩步便往府裏跑,鬱清跟在身後,匆匆跑進。
桂花剛從房間裏打掃出來,一轉身看着楊涵倫抱着林海海風風火火地進來,大吃一驚,連忙跟進去把帳幔收起,楊涵倫把林海海放置在牀上,鬱清對桂花説:“去,打盆熱水進來!”桂花連忙點頭轉身跑出去!
“她到底怎麼了,為何會這樣?”楊涵倫驚惶地抱緊她,抬起眼問鬱清。
鬱清為她診脈,卻無任何異樣。林海海咬住嘴,雙手不停地抓,豆大的汗珠不斷冒出,這清冷的天氣,衣服都濕了。鬱清掉淚了,她抓住林海海的手説:“小海,不要忍着,痛你就叫出來!”林海海在楊涵倫懷裏努力遏制,卻還是抵不過一陣陣的疼痛,她低吼一聲,掙扎出來跳下牀,直直奔向牆邊,把頭撞向牆壁,楊涵倫心魂俱散,連忙衝過去抱住她,林海海渾身顫抖,死死地拽住楊涵倫的衣衫,鬱清捂住嘴,痛哭失聲,桂花進來看到這個情形,也都嚇得臉
慘白,她捂住嘴,眼裏簌簌落下“娘娘怎麼了?為何會這樣?”林海海勉強睜開眼睛,忽地一陣劇痛傳來,她屏住呼
,硬生生忍了下來,
邊浮起一個虛弱的笑:“不必擔…心,一個時辰後我就沒事!”楊涵倫抱着她,抬起頭問鬱清“可有些什麼藥是止痛的?”鬱清這才驚醒過來,剛想找藥箱,林海海阻止了“不必,任何止痛藥對我來説都是無效的,不必吃!”楊涵倫眼圈紅了,他恨不得替她痛替她難受。
鬱清用熱水為她輕輕擦臉,擦手,楊涵倫看着她故作堅強的臉,心裏一陣疼痛,她一直都需要人呵護,然而他卻一次又一次地傷害她,其實他一直都對她不好,而她,從來沒有半句怨言。
他滾燙的淚水滴落她臉上,擁緊她,在她耳邊自責地説:“對不起,對不起!”林海海心絃震動,定定地看着他,臉上浮起一朵微笑“不要説對不起,我們之間沒有誰對誰不起!”疼痛已經把她折磨得不似人形,她捲縮起身子,忍受一波又一波的疼痛!
整整一個時辰,她痛,另外三人比她更痛!當她安然無恙地站起來時,其餘三人卻將近虛。
鬱清癱軟在椅子上,盯着林海海問:“到底怎麼回事?”楊涵倫放開她,覺自己經歷了一場戰爭般心力
瘁,看着她痛,遠比自己痛多一千倍一萬倍!
桂花為她擦去臉上的汗珠,併為她倒了一杯水,林海海接過來,看到每個人的臉上都一副擔憂焦急的神情,她坐下轉動着杯子,想着應該怎麼開口。
“你倒是説啊!”鬱清白皙的臉蒙上一層霜“你要急死我啊?’林海海深呼一口,
邊泛起一個蒼白的笑:“簡單來説,我肚子裏有一顆丹藥,這個丹藥會在往後的
子裏,每一
都會折磨我一個時辰,直到我生下孩子!”
“什麼意思?”鬱清緊盯着她“生下孩子?”
“鬱清,我懷孕了!”林海海想用喜悦的口氣宣佈這個消息,但臉上的笑卻比哭更難受!
“懷孕和你痛有什麼關係啊?”楊涵倫不解地問。
林海海凝望這他,然後緩緩地對桂花説“先把門關上!”桂花疾步把門關上,然後回到林海海身邊!
“老六,其實你有認真留意過我,應該知道我並非林豫觀,我叫林海海,來自未來的世界,由於林豫觀死於自盡,我便借用了她的軀體,但事實上我真的不是她!”林海海認真地説,楊涵倫並沒有很驚訝,其實他早就發現她的不一樣,卻不願意探究!
“我的這個軀體能維持生命,全靠我體內一顆元珠,但是如今我懷孕了,元珠不能保住兩條命,所以有人給了我一顆丹藥,這顆丹藥能維持孩子的生命,直到他一週歲。而我,在孩子出生一年後,就要完成我在這個時空的任務,回到現代,而臨走時,我會把元珠留給我的孩子,來代替我在這個時空生存!”林海海一口氣説完,然後靜靜地看着手中的杯子!
三個人驚呆了,鬱清有些想笑,她千方百計穿來,而她,居然説要走!多大的諷刺啊!
“皇兄知道嗎?”楊涵倫第一時間想到這個問題,林海海心裏一酸,連忙低下頭説:“他不知道,我不想讓他知道!”
“你瞞着他不是辦法?他始終會知道,你肚子裏的孩子是他的,對嗎?”楊涵倫冷靜地問,她不是林豫觀,和他確實沒有任何關係,她愛誰不愛誰,都不是他能過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