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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揚的琴聲拉開了表演的帷幕,第一個上場的是琳妃,琳妃表演的是琴技。一明亮歡快的曲子隨着琳妃的芊指輕快地跳躍開去,音韻揚揚悠悠,儼若行雲水。林海海在睡夢中彷如聽到一粒粒的珠子掉落地面上,再一粒粒彈到空中清脆的聲音。
楊紹倫專心地看着琳妃,心思是否專注在琳妃身上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只是眼神有意無意地掃過來掃過去是想看什麼,也只有他自己知道。楊涵倫像只刺蝟般防備着,任誰過來都是一副冰冷的臉孔。
表演時間慢慢地逝,皇后着急地看了看一旁呼呼大睡的林海海,直跺腳,時間差不多了!鄭封也在身後着急地走來走去。這個戲劇他們排練了三天兩夜,等待的就是今晚的表演,結果,那許相公卻在睡着了。
就在眾人都以為要放棄節目的時候,林海海卻轉醒了。沒辦法,一千兩金子在夢裏喚醒了她。她雙眼,
上太后關心的眼神,她不好意思地説:“對不起,我睡着了!”太后笑了,略帶寵溺地説:“沒事,以後不能喝就不要多喝了!”林海海心裏一暖,這老太太是真的對她好的!
皇后説:“我們去準備一下吧!”林海海點頭,起身牽着皇后,沒有看皇帝或者王爺一眼,便走了。皇帝陰晴不定地看着她遠去的背影,拿起酒杯一飲而盡,飲下的是心頭的苦澀。楊涵倫盯着失神的皇帝,眼裏像冒出火般憤怒。
皇后偕同林海海來到後台,小菊穿戴整齊地等着了,鄭封拍拍口説:“天知道,我剛剛以為今晚的表演要泡湯了!”小菊連忙問:“出什麼事了?”
“還不是許大夫,居然喝醉了,人家在上面表演,她倒好,呼呼大睡!”鄭封好笑地説。
“姐姐,你怎麼喝酒啊?”小菊有些擔心地問。
“就是大家開心,太后開心,我也開心,就多喝了兩杯!”林海海打哈哈説。
“別説了,準備上場了,喚人把道具搬上去吧!”皇后在一旁催促!眾人連忙跑過去,手忙腳亂地把雷峯塔,金山寺等佈景搬出去。
終於擺放好東西,林海海把樂譜給樂師,一曲纏綿悱惻的《渡情》響起,許仙慢慢出場,一曲唱“西湖美景,三月天哎,
雨如酒,柳如煙哎。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手難牽。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同枕眠!”全場的人凝神靜氣地看着台上舉手投足帶着淡淡哀傷的許仙,聽着他的低
淺唱,聽着他婉轉的訴請。然後是一身素白的白娘子偕同小青撐着傘出來,西子湖畔,
雨飄灑,初初相遇!
楊紹倫想起第一次見到那笑容明亮的女子,想起在街頭救人那個自信煥的女子,想到臨海醫院那糊可愛的女子,想到那
情不自
的擁吻,想到剛剛她憂傷怨恨的眼神,只覺得心魂俱碎。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同枕眠,和她修了一百年的不是他,所以他們的緣分只能同船渡,皇弟才是那個可以和她同枕眠的人。苦澀的淚自眼眶滑落,此刻他不再是那冷硬剛強的皇帝,只是一個為情所苦的世俗男子。
“娘子,無論你是人還是妖,我們都絕不分離!”許仙手執白素貞的纖手,深情許諾。動了在場的所有人!
金山寺外,眾和尚拉開白素貞和許仙,強硬地把他們分開,悲愴的哭聲迴盪在夜空,那心神俱碎的場面讓人不忍目睹。那膝下跪着的,是許仙的萬般深情和悔恨,他跪倒在法海面前,只求愛的自由!只是在寺外,那焦急等候的白娘子又怎忍相公在寺內獨自一人面對分離的事實。於是一場驚天動地的水漫金山讓白素貞陷入了萬劫不復之地,法海將她鎮在了雷峯塔下,許仙在雷峯塔旁落修行,故事就這樣徐徐地落下了帷幕。許仙牽着白娘子和眾演員謝幕。現場的人卻還沉浸在故事裏,久久不能回神。結局雖然沒有大團圓,但是許仙和白娘子的夫
情深,白娘子和小青的姐妹情深
動了在場所有的人。太后淚
滿面,一個勁的説:“好好,好故事!”一眾的嬪妃也都面
驚歎之
,沒有再説尖酸刻薄的話,陳碧柔看着失神的楊涵倫,緊握拳頭,指甲深深地**
裏,眼裏滿是狠毒凌厲。
楊紹倫的心震撼之極,彷彿被硬生生分開的是他和那反串的許仙。
林海海拿起酒杯,笑盈盈地走到賓客面前,朗朗地説:“今是太后的生辰,普天同慶,各位都是朝廷的棟樑,為國家效力不遺餘力。太后不勝酒力,我代表她敬諸位一杯,諸位要是賞臉,就請幹盡了!”説完,豪
的先乾為敬!
大家都連忙站起來,拿起酒杯一飲而盡説:“不敢當不敢當,應是我等敬王妃一杯才是!”
“各位大人不要客氣,後還有事情要請諸位大人幫忙的!”林海海還了一個禮。
嚴丞相躬了一下身子説:“王妃有事吩咐便是,我等必定盡心盡力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