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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他的房門的把手用鐵絲緊緊地綁起來,再找了了一把鎖將門從裏面反鎖上。他拿着這把鎖的鑰匙想了半天,最後將它藏在一個櫃子屜的頂角,再用幾層衣服蓋住。
他了那件睡袍,將它
進一個箱子的底部,換上一身運動裝。
他剛睡到牀上,又爬起來,找來另一細鐵絲,將窗户前的椅子搬開,再將窗户上的
銷用鐵絲緊緊反綁在窗台的鐵鈎上,再拿來一把鎖鎖上,將鑰匙乾脆別彎,扔進了垃圾桶。
做過這一切後,他還不放心,又將櫃子拖到窗前將窗子完全擋住。然後他坐到牀上再用繩子將自己的兩個腳緊緊綁在牀架上。
他知道這樣子是不可能永久地解決問題的。他明天一早就會去找醫生——但他必須防止他今夜還會再去“打攪”他那可憐的夢中情人。
他躺到牀上後才覺到自己已經疲憊不堪。這些天來不論從
神上的還是從
體上的,他都太疲憊了。
他無法理解自己怎麼做了這麼多的夢遊後,卻一點也記不得自己在夢中做過如此暴的事情。——他從小到大好象從來也沒有做過這種類型的夢。他更加無法理解的,是他怎麼會半夜找到這個素不相識的女孩的住處,並對她施以最殘忍的強暴——這種暴
是他一直都非常討厭反
的,在元元網站裏他從不去仔細讀那些暴力
情的東西。
他內心實在無法平靜——這個可憐的袁可欣竟真的被他在夢中調教成了不敢對他有任何違命的奴,而卻不敢去報警——她內心的恐懼肯定已經讓她失去了任何反抗的勇氣。
他怎麼也想不透整個荒謬的事情。他頭腦越來越沉,沒有堅持很久,就在牀上沉沉地睡去。當他第二天醒來時已是上午,他到腦子裏一片糊塗。他
覺夜裏做了許多可怕的夢,但卻怎麼想也想不起來夢見的是什麼。
突然他想起昨晚看過的錄像帶,還有關於夢遊的可怕的事情。他隱約覺得這些都象是他做的夢。但他腦子越來越清醒。
他剛想跳下牀,卻發現自己的雙腳被緊緊地綁在牀上。他起先是大吃一驚,接着馬上想起他睡覺前做的事,心裏反而高興起來:看來昨天夜裏他是躺在牀上沒有離開房間的。
他解開自己,發現大門的鐵絲和鎖都還完好無損,心裏更加放心。再看窗户,昨天他拖過去的櫃子還在同樣的地方。
他爬起來,將櫃子拖開,讓清晨的陽光照進屋子。
突然,他看見他昨天綁住銷的鐵絲雖然還綁在那裏,但是中間明顯已被什麼東西切斷過。
他脊背一股巨大的涼氣湧起,全身被一種極度的恐懼所籠罩——他就覺自己身體內有一個可怕的魔鬼,讓他無法擺
。
他瘋狂地跑到袁可欣的住處,通過防火梯爬到她窗前的平台,再爬進她那已經空無一人的房間。他從那個通風口裏換出磁帶,再瘋狂地衝回家,入連在電腦上的播放盒。
畫面開始還是昨天晚上他離開後的房間——空空的凌亂的牀,能聽見袁可欣在廁所洗澡的聲音——她一定在將她身上被他澆的洗盡。
安少廷沒有耐心看這些,急速地快速跳過去,直到袁可欣息燈睡覺的鏡頭。
然後,畫面上再一次出現亮光——袁可欣打開燈,猛地掉睡衣,惶恐地從牀上跳起來,面對窗户撲倒在地下説着“奴兒歡
主人光臨”接着,一個黑影出現——沒穿睡袍卻穿着運動衣的——安少廷——他手裏還拿着幾
極
的鐵鏈。
鏡頭裏安少廷瘋狂地踢着袁可欣的身子,嘴裏還在不斷痛罵:“賤奴!想不讓我來嗎?啊?想把我鎖起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