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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就在等着那個真正的他——那個剝去了偽善的他、那個本的他、那個殘忍暴
的他。
但是,他上次卻在最後出了虛偽的憐憫,讓她傷透了心。
好吧!撕開你虛偽的面具,出你那暴
的本
——那才是你!才是真正的你!才是本質的你!才是獸
的你!
安少廷再次振作起來。
他要以真正的『主人』身份去找他的夢奴——即使不是為了他自己,也要為了他的夢奴。
他洗好澡,穿好那件睡袍,喝了一杯咖啡,拿起一張信用卡,信心十足地向那個趣情店大步走去。
他一進門,就又受到老闆的歡:“嘿呀,是阿廷啊?今天想買一點什麼?”
“老闆,你上次給我看的那個什麼浣腸器還有嗎?”
“啊有有,有。你等一下。”安少廷用信用卡付了帳後就將包裝撕開扔掉——他不需要讀上面的説明——他的本能會指導他怎樣做。
他來到袁可欣窗前的時候,正是那夜深人靜的深夜兩點——這是他夢遊時常來的時刻。
他猛地一腳踢開了窗户。屋裏燈光亮起。他一下竄過窗前的桌子,再猛地跳了進去。
袁可欣好象一直就坐在牀上等着他。她將手裏的杯子裏的水緊喝了幾大口後一下掀起被子,扯掉睡衣後的身上僅穿着內褲,急切地撲倒在安少廷的腳下,身子在顫抖中向他問候:“奴兒歡主人光臨。”
“你這個賤奴…爬上牀,把自己拷好!”隨着他野的命令,安少廷一腳踢在她的耳旁。
袁可欣急忙爬到牀下拖出那個箱子,從中快速地取出幾付手拷,將自己的雙腳和雙手拷在牀架上,自己趴跪在牀的中央,顫抖地等着主人的懲罰。
安少廷來到廚房一陣亂翻,將抄菜用的菜油、醬油、陳醋、料酒、再加上水混合到一個盆子裏,他又隨手加進一些五香粉、豆粉、辣椒粉、還有一些不知道是什麼的粉末,將盆裏的混合攪在一起端到牀前的小櫃子上,對着恐懼得發抖的袁可欣吼道:“你這個賤奴,我要將你醃了吃、烤了吃、蒸了吃、煮了吃。我要先在你肚子里加些佐料,你這個賤奴。你是不是喜歡被我燒
了吃掉?啊?你這個賤奴。”
“啊…主人…”袁可欣閃爍着淚光的眼睛裏似乎已經在噴出慾望的火焰,整個人都在恐懼中顫抖。
看見她眼中竟在恐懼中還出了慾火,安少廷
中的怒氣沖天而上。
安少廷猛地從箱子里拉出那個帶着鏈子的圓形的夾,將鏈條狠狠地繞過她的背從下面將再她的雙
狠狠地夾住。然後
坐到她的
上面,就象是騎馬提起馬的僵繩似地從上面提起鏈子,將她的雙
往兩邊拉扯,讓她立刻疼痛地昂起了頭嘶鳴。
他猛地拍打着袁可欣的雪白的股,嘴裏呼呼地
着
氣,身子上下顛簸,就象是在駕馭一匹狂奔的野馬。
袁可欣瘦小的身子就象是一葉小舟,在狂風暴雨的肆中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