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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達卡德昌的時間在下午,摩拉若篡政時期,帝國衞隊被調防這裏,其實就是被放了,重回卡德昌的我完全沒有故地重遊的
覺,因為這裏已經完全變了模樣。
不得不欽佩帝國衞隊的戰鬥力和創造力,只有不到一年的時間這裏已經是一個新建的小型城市了。
還有規模頗大的軍營,刑訊所也被重建,關押着林若大區幾個省光明軍團的女犯。目前帝國衞隊和他們的家屬均已返回京都,臨時駐紮在這裏的是霍德警察旅的一支分隊。
他們將在半年後返回霍德酋長國。分隊指揮官早已為我們準備好了寓所,也為女犯們準備好了牢房和刑房。
想起一年前我到達卡德昌時的情景,不免令人唏噓。我和託雷斯上將分別開始忙活,從京都、聖都調來的幾個刑訊官也陸續到達卡德昌。
在這之前我分別和布蘭卡、瑞拉和阿蓮娜談了話,她們先是驚恐,而後是哭泣。布蘭卡堅稱自己沒有參加摩拉若的篡政謀逆,管理秘密賬户也是上司辦的任務,自己並不知道那資金的具體用途。
最後甚至動地把兩隻白襪腳伸到我的面前,發誓如果她説謊情願雙腳受刑直到死亡。我笑着捏捏她的白襪腳趾:“布蘭卡小姐,真正的羊刑怕是你不願意看到的。”她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羞紅臉把腳丫藏了回去。瑞拉和阿蓮娜似乎也認出了我,她們簡直哭成了淚人,訴説着自己不幸和奇怪的遭遇,相信她們遭受過非人的折磨。
面對這樣三個女人,我暫時不打算再對她們用刑,而是給她們紙筆,要她們詳細的寫下自己的遭遇和事發的經過。
同時也警告如果她們的供述無法被查證,那麼她們將要遭受的折磨絕對不是之前可以想象的。
就這樣,三天後的一個夜晚,特茲把三個女犯的供述送進我的臨時辦公室,我點燃香煙開始認真的閲讀起來,布蘭卡的供述:如果生命能夠重新來過,我真的不願出生在這樣的世界中。
我是聖達拉揚家族裏和先王后陛下同輩最小的女兒,我是聖都總督蒙托夫的獨生女,是帝國水晶銀行的高級經理,負責管理若干大客户的核心賬户。
大約一年前,我發現幾個和海軍情報局有業務的秘密資金賬户有異常的資金向,有大筆的錢劃入幾個商務公司和俱樂部,非常頻繁,數額龐大,我判定這裏有異常,我依照管理規定暫時凍結了那幾個户頭。
可是不久之後那些賬户又被人解封,我只好再次凍結。大約半年前有海軍情報局的人找到我,要我不要再關注那些户頭,我錯誤的以為那些傢伙是為了貪污錢款,於是向銀行高層做了彙報,把那些異常動的錢轉向一個銀行秘密設立在境外的保全賬户中。
海軍情報局對此非常惱怒,曾威脅要找我的麻煩,不過我的父親是聖都總督,伯父是海軍司令。
他們暫時沒敢對我如何,沒想到我的苦難卻從此埋下了伏筆。摩拉若舉辦的宴會上,他們把女孩的光腳底作為餐盤,我實在心疼那些女孩,一口食物也沒動。
其還想提前離開,卻沒想到在那宴會上被抓了起來,和我一起參加宴會的女孩們大多被關押到京都以外的地方,而我卻被關進了海軍調查局的地下室。
度過了驚魂未定的兩天後,我被海軍士兵抓進了一間刑訊室,他們撕扯掉我的禮服,把我綁在一張牀上,海軍調查局的副局長普拉塔衝進屋子,開始問我那些資金的
向,他
掉我的高跟鞋,用手指撓我的腳底板。
我從沒遭受過這樣的羞辱和折磨,尖叫着詛咒他們。接下來他們有撕掉我的白絲襪,用刷子刷我的腳心,他們瘋狂的折磨着我,知道我第一次昏死過去。
等我醒過來,站在我面前是一個身穿空軍軍服的軍醫官,確切説他是刑訊官,這個惡把無數難以置信的酷刑加在我的身上,撓我的腳心、腳趾縫,用針扎我的腳底板,電擊我的腳丫,用火烤我的腳心。
我咬牙堅持着,每次都是昏死過去好幾次才會被送回牢房,他們為了羞辱我,給我穿上的舞蹈服裝,説要讓我給摩拉若跳舞取樂,可是他們每次要我去“跳舞”其實就是把我抓進刑房拷問。
那個空軍的刑訊官似乎並不急着要我招供,總是在我即將忍不住的時候停下手,我也就更加堅定了不吐實情的決心,可是兩個月後。
他改變了主意,給我用的刑越來越殘酷,鐵了心要知道那筆錢的下落,有一天半夜,在我被連續折磨了五個小時後。
他命令士兵要把燒紅的烙鐵壓在我的腳心上,那時我的腳趾被夾着夾子,腳心的鋼針剛剛被拔掉,我實在受刑不過,只好出了那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