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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最東面是東南邊防軍,東面緊鄰的是憲兵十師駐紮在瑪蓮湖省的一個機械化步兵營,説起他們應該是我唯一不反的憲兵部隊。”
“他們骨子裏是帝國衞隊。”我打斷他。
漢克點點頭:“邊境一線駐防的部隊都是a級戰鬥序列的,只有邊防軍稍微弱一些,畢竟他們守的邊境太長了。
三年前嚴冬的一個夜晚由於氣温驟降起了很濃的夜霧,敵軍的一股裝甲巡邏隊或許是失了方向。
他們的兩棲戰車越過瑪蓮湖闖進了憲兵十師的防區,那些帝國衞隊的傢伙一點也不含糊直接開炮。戰鬥立刻在整個瑪蓮湖我們這一側打響了。
我在營指揮官的命令下帶領我的反坦克步兵們向東突擊,支援憲兵十師,據説邊防軍也在向西合圍,可是打着打着我發現敵軍數量越來越多。
而且全部是穿黑軍裝的鐵十字軍,我們的損失非常慘重,憲兵十師的步兵營全軍覆沒,我我們整個步兵步兵營算我在內只剩下三個人。邊防軍還好一些。
他們合圍的兩營保留了大約一個連的兵力。戰鬥整整打了一夜,到天亮的時候我們才發現,對方居然是賽加鐵十字軍的著名的黑山貓裝甲團,雖然我們擊退了敵軍,可是畢竟損失慘重。負責指揮邊防軍的中校氣得差點扒槍自殺。
上層對此非常惱火,據説國王陛下在王宮裏大發雷霆,認為這次戰鬥讓帝國丟盡顏面,後來才知道賽加人夜裏突襲是因為關於瑪蓮湖的長跑談判到了破裂的邊緣,雙方劍拔弩張,賽加人是來給我們顏看的。
可是我們一線駐防的任何一隻部隊都沒有接到提高預警的命令。霧夜戰鬥慘敗的原因歸到底是上層沒有及時預警,也沒有加強駐防。軍事參謀部也很惱火,因為在談判中已經到了掀桌子的地步。
但是那些文官們還堅持認為主動權在我們手裏,以至於一線部隊本不知道深夜裏鐵十字軍的戰車會碾碎他們的美夢。
可是那些高官們怎麼願意這樣承認?於是我和殘留的兩名士兵還有那位邊防軍中校一起被押解回了京都,在第一次接受訊問的時候。
那位中校堅決不接受我們消極怠站、畏縮不前的指控,和訊問我們的憲兵大吵起來,憲兵一師那些傢伙想把責任推給東南邊防軍的司令官,名字我不説您也知道的,説他指揮不利,問題是親王治軍頗嚴,邊防軍戰鬥力都不差。
現在他們要給親王扣上一頂指揮不利導致慘敗的帽子,那中校大罵那些文官,大罵具有通告軍事參謀會議權利的首相。
接着竟然摘掉帽子撞死在審訊室的石牆上。接下來他們開始訊問我,為什麼全營都死光了我還活着。
為什麼不去救援憲兵十師,為什麼在邊防軍的統一指揮下打了敗仗,是不是因為巴薩親王指揮不利?我認為這純粹是狗邏輯。
難道軍人從戰場的活下來就是犯罪?憲兵和我們使用的通訊頻段不一樣,我們除了邊防軍本聯繫不到其他部隊。
戰場上友軍識別通訊後我們得知對方指揮官是一位中校,我們的少校指揮官直接出了全面指揮權,但是這和巴薩親王有什麼關係呢?我拒絕承認所有的指控,他們打斷我兩
肋骨,我依然沒有承認。
他們的指揮官叫做波拉馬,是個瘦子,臉有些灰黃,這個卑鄙的傢伙告訴我,這次沒有及時通告軍方消息的原因是外
大臣向首相彙報的時候,首相正在睡覺。
那外大臣居然沒有叫醒他,才讓那麼多兄弟血灑疆場,可是首相大人不打算承擔這次戰敗的責任,還説首相認為還是讓巴薩親王承擔起王子的責任比較好,需要我在陛下面前作證,指證巴薩親王指揮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