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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可以告訴遠方的朋友我們很好,但是大多數時候我要求諾茨保持無線電靜默,否則下一波次的襲擊馬上就會來,當我走進煥然一新的坑道時。
突然有一種回到玫瑰基地的覺,只是那時的年少輕狂已經不再,我知道我將面對的是什麼。部下們給我安排了獨立的房間,居然還有柔軟的大牀。
漢克上尉也有自己的房間,餘下的軍官和士兵們住在巷道的營房裏,那裏曾經是駐守倉庫的士兵們的宿舍。雪莉她們我給麥拉小姐管理,我相信“銀絲襪”們一定會被“黑絲襪”調教過來的。
波克曼對他的地下廚房很是不滿意:“油煙總是那麼大啊!”麥拉笑着調侃他:“誰讓您把啤酒館得到處是硝煙呢?”波克曼
着他的雪茄煙:“沒關係,你的黑棉襪就是我的空氣清新劑啊!哈哈!”麥拉羞紅了臉,整個下午都沒有理他。
搬遷後的第三天夜裏,漢克正在我的房間裏喝茶聊天,上等兵托馬斯敲門進來:“將將…將軍,非常抱歉,我…我忘記一件事情,那天我們光光…顧着打仗了,火車帶來的兩封信忘記給…給您了。”説完他遞給我兩封信,我很奇怪在這種鬼地方怎麼還會有人給我寄信,好奇的拿起來仔細端詳。
第一封信寄出在一週之前,地址是安全署九局,看來是卡恩轉給我的,封皮上的字跡娟秀可愛,一看就是出自女孩子的手。第二封上寫着“給卡德昌市長”歪歪扭扭的字母我一下子就認出是我那黑黑的軍士長格雷格寫的。我微笑着打開了格雷格的信,上面用同樣不堪的字跡寫到:親愛的何長官:雖然分開不是太久,但是已經覺得非常想念你了,雖然回到了海軍。
但我現在不再握槍,每天的工作是把船上卸下的貨物用卡車運進倉庫,説實話,我不喜歡這個工作,就是在京都我也過得不開心,在陸戰隊的子已經遠了。
我現在最懷念的就是我們一起在吉克省鑽巷道的子,雖然不見天
但是我們很快樂,我們為國盡忠,我們撐o羊山,我們一起打賽加人…現在的生活真是度
如天啊。總之就是很想念你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面,願上主保佑您。
格雷格手書我不知道這封短信那個可憐的沙沙里人寫了多久,反正“懲惡揚善”寫成了“撐o羊山”
“度如年”寫成了“度
如天”
…
看到我痛苦的表情,漢克關切的問:“怎麼了長官?”我笑着搖搖頭:“我的朋友寫字水平有待提高而已。”我又拿起第一封信,再次端詳封皮上的字跡,那可愛的圓角字母我同樣再悉不過。
在玫瑰基地裏我時常可以在刑訊記錄上見到,寫下它們的應該是可愛的“臭腳小護士”、我們都寵愛的小妹妹…蘭切斯!
看到這些悉的字跡,那個有着明亮的大眼睛、甜美姣好的面容、善良可愛的小女孩的模樣浮現在我的眼前,已經快有三年沒有見過她。
雖然我們都在京都。我愉快的撕開了信封,取出厚厚的一沓信紙,蘭切斯柔柔的話語躍然紙上。
我親愛的兄長,何長官:見信如面。首先我想向您提出最強烈的抗議!因為你是一個言而無信的壞哥哥。
我們從玫瑰山谷分開的時候,你答應我要去我家和空軍總醫院看我的,現在過去這麼久了也沒有見到你的影子,格雷格都來醫院看過我一次的,真的很想念你們啊。
分開已經快有三年了,我不再是小丫頭了,再次見到我的時候你一定會大吃一驚的,我現在已經是空軍中尉了。
那個該死的利嘉總是纏着我不放,實在受不了他的死纏爛打,於是就決定做他的女朋友了,説到這個真的有點羞,不過我記得那時您是很支持他糾纏我的,如果以後他對我不好您也是有份的哦。
他也常常唸叨沒有再見過您,不知道您在安全署刑訊局過得好嗎?有沒有和那位公主殿下擦出愛的火花呢?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