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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一旁的波拉馬湊上來:“有幾個人嫌疑很大呀!”克萊曼厭惡的看看他:“宗法廳裏有你説話的地方嗎?滾一邊去。黎博,我是宗法廳長官,是陛下的親弟弟,為什麼陛下的死訊你比我知道得還要早?”依娜王妃説話了:“王爺,您説哪裏話?
我們一起得到的消息,只是您來得晚罷了。”這句話把克萊曼噎得不輕:“這…陛下的遺體在哪裏?我要見陛下的遺體。”黎博結果話:“在宮裏,已經得到妥善的處置。門格爾醫生正在初步檢驗屍體。”説話間,御前大臣、國防軍總參謀長卡廷元帥和御前大臣、海事大臣雅克公爵走進了大廳,一進門卡廷元帥就焦急的詢問黎博:“首相大人,陸軍各軍區、空軍、海軍、火箭軍還有邊防軍都發報詢問為什麼指揮系統突然之間鎖閉了。
您急着召喚我到宗法廳來,有什麼大事發生嗎?”克萊曼郡王説到:“陛下去世了。”兩位重臣出了驚愕的表情,緊接着,元老院的九位長老和其餘的四位御前大臣也趕到了宗法廳。黎博發話了:“既然人都到齊了,那麼我有話説。”克萊曼打斷他:“你有什麼話説?要説也是我這個宗法廳長官來説。
在説人明明沒有到齊。二王子巴薩、大公主琪雅、阿梅格尼王妃還有兩個小公主都沒有到場。”黎博看看他:“巴薩親王遠在東南邊疆區,琪雅公主現在還在聖都的反省院。至於阿梅格尼王妃嘛,陛下就死在她的牀前,所以她和她的女兒都不能參加這個會議。”他瞟了克萊曼一眼:“至於昨晚的事情,我想我瞭解的比王爺您多一些,況且我是內閣總理大臣,有些事情還是我來説比較好。”
“你…”克萊曼還要發作,達赫拉內親王一把拉住了他:“哥哥,先聽首相説些什麼。”黎博咳嗽一聲,向屋子裏的眾人宣佈到:“我們尊敬的元首、卡馬洛斯帝國科莫—伊薩王朝第七代君主安東尼國王陛下於昨晚在宮內安息主懷。
鑑於費列特王儲早已殉國,如今的帝國面臨着一個巨大的危機。我們需要擁戴一位賢能的新君主帶領我們卡馬洛斯人走向未來。
在這新君主登記之前的時間裏,我們要團結一致,共同維護好帝國王室和臣民的利益。依照《科莫宗室法典》…”
“依照《科莫宗室法典》你應該閉嘴!”克萊曼郡王實在忍不住了:“依照宗室法典,現在由王室成員、御前大臣和元老院長老共同組成過渡委員會,職責就是推舉新君主。
來人,去請巴薩親王和琪雅公主回京。再把阿梅格尼王妃和兩位小公主請來。”
“且慢!”説話的是伊娜王妃:“王爺,您太心急了吧?就算您執掌祖宗家法,也不能不聽其他大臣們的意見啊。”御前內閣內政大臣俾雷斯説話了:“巴薩王爺不能回京。
陛下去世,邊境的壓力一定會增大,這個時候巴薩王爺回京,東南邊疆區誰來鎮守?還有琪雅公主也不能從聖都回來,她是被陛下關進反省院的,就算是赦免也得新國王來赦免才對啊。”
“照你的説法,父親去世了兒女們都不能回來弔唁嗎?東南邊疆區只有巴薩一個將軍嗎?我們有多少元帥將軍,派一個去不就行了嗎?”克萊曼郡王不依不饒。
黎博又咳嗽了一聲:“這些不是問題的關鍵,現在我們在屋子裏的人就是過渡委員會的成員了。
現在需要推舉兩位大委員,分別代表貴族和平民。”元老院的恩克侯爵乾咳一陣:“元老院一致推舉首相大人做代表平民的大委員。”黎博滿意的點點頭,轉眼看看克萊曼郡王:“王室和貴族那邊呢?”御前大臣基本都是貴族出身,可是沒有一個御前大臣開口,克萊曼郡王也不好先説什麼。內政大臣俾雷斯先開口了:“臣下認為,最適合的人選應該是陛下的遺孀,依娜王妃,她是陛下的子,還是艾米里奧親王的母親。”
“臣下反對!”説話的是御前海事大臣雅克公爵:“臣以為最合適的人選應該是陛下的兄長、帝國首席大法官貝隆親王。”他的話音一落,御前海關大臣特曼公爵緊接着説:“臣附議。”接下來卡廷元帥和其他的御前大臣紛紛表示同意。克萊曼郡王轉身對貝隆親王説:“王兄,拜託你了。”達赫拉內親王也衝着貝隆親王點點頭。貝隆親王走到大家面前:“諸位王爺、爵爺、大人們,陛下屍骨未寒,我們首先要做的是把國家的大小事處理好。
發佈國喪之後,帝國的秩序不能亂,各位需要同心同德共度難關。”大臣們全部低頭行禮:“臣等自當盡力。”首相結果話茬:“現在最緊迫的事情是查清楚陛下的死因,不能讓陛下死得不明不白。最大的嫌疑是…”
“不要隨便用嫌疑這樣的字眼。”貝隆親王打斷了首相的話:“凡事要有證據。
更何況是陛下去世這種天大的事。”首相看看貝隆,沒有想到這個書呆子王爺能説出這樣的話:“王爺説的是。不過我們現在可不能閒着了。”説話間,門格爾醫生走了進來,把一張紙遞給首相,黎博看了看有把它在手裏揚一揚:“屍體檢驗結果已經出來了,陛下是被毒死的!”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誰也不會想到眼前竟會發生弒君謀逆的事情。貝隆拿過首相手裏的紙看了看,又盯着門格爾看了一眼,自言自語到:“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首相撇了貝隆一眼:“弒君最大的目的就是奪位。
如果陛下去世了,又沒有王儲,最有資格繼承王位的可是貝隆王爺您吶。”克萊曼不滿的説到:“瞎説什麼?
如果貝隆王兄希望當國王的話,當年早就被父王立為王儲了,他才應該是現在的國王,而不是我的親哥哥安東尼陛下。”
“克萊曼!不要胡説。”貝隆親王連忙制止郡王繼續説下去:“單憑這一點就能推斷有人想奪位嗎?”首相毫不示弱:“如果不是這個理由,誰會冒這麼大風險謀殺國王呢?賽加人有這個膽量?如果派出了貝隆親王,接下來就是巴薩親王了。”
“好了。”貝隆親王不客氣的打斷他:“您是帝國內閣總理大臣,説話要有據,不能胡亂猜疑。”首相笑了:“所以我早就説應該審問一下嫌疑人啊。克萊曼王爺,看來您的宗室法庭需要開庭了。”所有人在宗法廳的大法庭裏坐定,貝隆親王、克萊曼郡王和黎博首相坐在了審判席上,其他人坐在兩邊的陪審席上。
宮內廳次官卡楊向大家彙報了昨晚的情況,貝隆親王臉陰沉,克萊曼郡王憤憤的撇着嘴,只有黎博首相面無表情。
黎博首先説話:“帶木槿閣內侍長。”兩個憲兵拉着一個被五花大綁的少女走進了法庭,她的腳上還戴着沉重的腳鐐。
他們剛一進門,陪審席上的特曼公爵就站了起來:“黎博,你個混蛋,你居然敢這樣對待我的女兒。”被帶進屋子的少女正是木槿閣內侍長拉提思…特曼·亞森公爵的獨生女。御前大臣全部來自高層貴族,從來不把平民出身的黎博放在眼裏,哪怕他是首相。
黎博沒有理他,貝隆親王説:“把拉提思小姐的鐐銬全部去除,特曼大人不要着急,一切會水落石出的。”拉提思顯得很虛弱,小心的站在被告席上,認真的把昨晚的情況説了出來。
黎博首相發問:“內侍長拉提思,是你把蜂和
油罐子送進去的嗎?”拉提思點點頭。
“那麼那罐子裏的蜂和
油有毒!你怎麼解釋?!”首相厲聲問到。
拉提思嚇了一跳:“我…我不知道啊大人。”克萊曼郡王説:“黎博,我怎麼不知道那蜂裏有毒?誰説的?”黎博看看他:“我只是試探一下她,不要着急。”
“黎博!你這混蛋!”特曼公爵再次站起身罵起來:“你要是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陷害我的女兒,我饒不了你!”貝隆親王不滿的説:“你們都是帝國的高官,看看這像什麼樣子?!都閉嘴!”首相傲慢的抬起頭:“把她帶下去,帶阿梅格尼到庭。”不一會兒虛弱的阿梅格尼王妃被人用擔架抬着進了法庭,她還穿着昨晚的睡衣,腳上沒有穿鞋,只套着一雙白棉襪,她的手腳被手銬和腳銬緊緊拷在一起。
克萊曼一見這種情形頓時火冒三丈,對押解王妃的憲兵説:“你們有多大的膽子敢這麼對待帝國的王妃?快點給殿下解開,然後出去每人領20鞭子。”那些憲兵無辜的看着站在一邊的摩拉若,摩拉若像沒事兒人似的看着頂棚,那些憲兵只好解開王妃手腳的鐐銬,讓她只穿着襪子站在大理石地板上,灰溜溜的出去了,還沒等兩個王爺説話,黎博又開腔了:…殿下,非常遺憾以這種方式和您見面。
不過陛下死在你的牀前,你必須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諸位王爺、大人,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陛下去世前在做什麼呢?這個…在…在…在我的腳心…阿梅格尼王妃羞紅了臉,把頭深深的低了下去,伊娜王妃冷笑一聲:“陛下還真是有趣情啊。還是那麼喜歡你的臭腳丫子。”貝隆親王咳嗽一聲,陪審席上頓時沒了聲響,然後呢?陛下是怎麼倒下的?我也不知道啊,陛下把我綁在牀上,我只能平躺着。
看不到陛下。我呼喚陛下時發現沒有回應,才發現他已經倒在地上了,這時阿梅格尼王妃已經泣不成聲。
黎博首相把臉轉向另一邊:“門格爾大夫,你怎麼説?”門格爾快步走到證人席,大聲説到:“諸位王爺、爵爺、大人,我奉首相大人的命令檢驗了陛下的遺體,陛下是被馬錢子鹼毒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