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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回想一下,那段時間真是閒的。以前是白天睡覺,晚上上班,隨時等待祖宗的召喚,他一個電話,我就得像送快餐似的,將自己打包上門喂到他嘴邊。
那時候不用上班了,祖宗不在了,我輕鬆了,人也開始學會空虛了。
白天我一個人在西單和秀水瞎溜達,看那些年輕漂亮,兜裏又沒什麼錢的女孩,越看越羨慕。
看夠城市的繁忙和人來人往,到了晚上,我就去三里屯的酒吧坐坐,找些乾淨點的靜吧,沒那麼多爛七八糟東西的,適合那時候的我。
有時候我一個人坐在酒吧裏,看着四周一對對親密的情侶,每到那個時候,我就覺得特別孤單。
偶爾也有單身男士來跟我搭訕,請我喝酒,我高興,這至少證明我長得還不錯。但是基本上沒下文,一夜情,我真的不怎麼待見。
因為我知道,沒有人可以給我那個男人曾經給我情和震撼。
以前聽一個姐妹兒説過,一個女人如果在一個男人那兒得到了高,她一輩子都忘不了他。
我真不希望這句話是真的,如果真是那樣,那就太恐怖了,我得用幾輩子才能忘了他?
----閒得沒事的時候,我把自己的存摺找了出來,看着上面的數字,發現他這幾個月給我的錢,比我在場子裏那段時間賺得還多。
我覺得自己好像被什麼東西困住了,好像落進了一張用金錢和慾望織成的網,它在一點點噬我。
我覺到了危險,我知道,我該做點什麼了。或許,我該拿着錢回老家了。雖然這些錢夠買房子,但開店還差點。但我那時候已經顧不上錢了,只想着走。
時間一晃就到了六月份,就在我為這個決定猶豫不決的時候,南給我打了一個電話。
我當時正在外面逛街,接到那個電話的時候,我覺天都黑了,眼前一片模糊,我在街邊一間小冰點店坐下,對着手機又問了一遍“你説什麼?再説一邊。”他説:“小如,西子死了,她割腕自殺了。”----很抱歉,各位,今天不想再説了,回想起西子的葬禮,那是我第一次參加葬禮。
我不知道你們當中有多少人蔘加過葬禮,參加的是誰的葬禮。
但是我想,有些人的葬禮應該是風光的吧?親朋好友,熙熙攘攘,痛哭涕。
但是西子的葬禮很冷清,真的很冷清,冷清的讓人想哭。
不想再説自己有多難受了,人已經走了,説什麼都沒意義。
抱歉,今天就到這兒吧,我的故事沒説完,我會繼續把它説下去。
還是那句話,大家喜歡聽,我就講給你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