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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開始一切都正常,南每隔三兩天就去找西子,然後帶她出去吃飯,接着就送她回家,對她的態度普普通通,沒做任何過分的事。有時會送她一些小禮物,都是一些女孩子喜歡的小東西,很
緻,價錢又不太貴,讓人沒法拒絕。
坦白説,當時我還真有點羨慕她,甚至有點嫉妒她,有種她馬上就要飛上枝頭變鳳凰的覺。
所以慢慢的,我也就不擔心她了。還是一樣,晚上上班,白天睡覺,睡夠了就爬起來吃飯,有時候去逛逛街,上上網,混到晚上接着去上班。
我是一個沒有目標的女人,子是過一天算一天。
我很少去想未來會怎麼樣,只想每天怎麼能在那些男人身上多賺些小費,還能少讓他們揩些油。
我雖然不出台,但是好在會辦事,會看客人眼,更重要的是,我會裝,懂得
據客人的喜好扮演各種角
。
有一次有個50多歲着啤酒肚的客人,説我長得特別像他的女兒,尤其是笑的時候,我摟着他的脖子喊老爸,哄得他樂呵呵的。但是這一點都不妨礙他捏我的
,掐我的大腿。
在這個場子呆久了,就知道所謂的“京城四少”算個。不過是幾個被老百姓拿來娛樂的暴發户二世祖,以為頂了“富二代”的光環,泡了幾個女明星搞些緋聞就有多了不起。
真正的名公子,特牛的階層,都有自己
往的小圈子,一般人進不去,更別説讓老百姓拿自己牀上那點爛事嚼舌
。
就像南和祖宗,誰敢拿他們説事?記者也好,警察也好,都知道什麼叫做特權,什麼叫規避。
當然,不能一竿子打死一船人。其實“富二代”不可恨,人家不偷不搶,就是命比你好。
但是沒啥本事又喜歡出來裝b的“富二代”那就是相當的可恨。
那樣的來場子裏玩,基本上就是我們小姐的肥羊,姐妹們一個個軟刀子磨得那叫一個快!一個包廂下來,光酒水的提成就賺得荷包鼓鼓的,他們呼來喝去,覺自己特有面子,卻不知道我們都在背後罵他們傻b。他們瞧不起我們,我們一樣瞧不起他們。
----接下來發生的事,很讓人難受,卻讓我終於明白,什麼叫做暴風雨前的平靜,還有就是會咬人的狗,是不會叫的。
總之忽然有一天,一切都變了,而就是那場變故,改變了西子的一生。
我記得那天是週四,西子沒來上班,她頭一次曠工。我以為她身體不舒服,也沒往心裏去。可是等我下班回家的時候,西子竟然還沒回來。
我發覺有點不對了,就打她的手機,可怎麼都打不通,手機一直關機。我心裏更慌了,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糊糊躺在牀上,睡也不踏實。大約七八點鐘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我一看是西子打來的,就趕緊接起來,衝着手機就喊:“西子,你在哪兒呢?怎麼一夜沒回來啊?你都快急死我了。”誰知道講電話的竟然是個男的“小如嗎?西子在我兒,你過來看看她吧。”我當時就懵了,結結巴巴地説:“你誰啊?西子怎麼在你那兒?”他説了個名字,我心裏咯噔一下,完了,出事了。
----我按着他説的地址,趕到一個別墅區,付錢的時候,司機還跟我扯皮“這別墅區夠牛的啊,您家住這兒?”我當時特別着急,只顧低頭翻錢包,點頭説:“是…啊,不是,我一個朋友住這兒。”他馬上出不屑的眼神,好像在説,你朋友這麼有錢,你怎麼穿得這麼寒酸?
大爺的!這年頭,人的眼睛怎麼都跟明鏡似的,連個出租車司機都狗眼看人低,還讓不讓人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