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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慌慌的。薛又星一直處在忐忑之中,不是擔心自己,而是害怕龍壑與白戲牆的鬥爭愈演愈烈,擔心他執意與白戲牆對峙,將落了個兩敗俱傷的下場,乃至於爆發出不可收拾的憾事來。
只不過,她再怎麼擔心,龍壑卻沒有收手的意思。
她的勸告一點用處都沒有。
“我是在自討苦吃啊…”薛又星喃道,殊不知她一開始的漠然與冰冷,便是因見着家裏人不甘寂寞,硬是要與商場對手結仇結怨,從不用圓融的方式做生意,只一逕地攻擊對方,最後,反被對手設局陷害,也因為結怨過多,招到圍剿,自此讓薛家破產,才會一敗塗地。難不成龍壑也要重蹈覆轍?
思及此,煩燥的思緒更如萬馬奔騰般地緊扣臆。
要知道龍壑這回的對手是皇帝寵臣,是他的異父兄弟,稍一不慎,招致的將是毀滅的結局。
“夫人、夫人…”迴廊轉角處忽然衝來笑意的百草伯的聲音,他飛也似地奔到她面前來,笑咪咪地道:“夫人,午安!”
“百草伯,什麼事這麼急?‘月寨’有動作了嗎?龍壑在做什麼?”龍壑誓言要“放手一搏”他究竟在打什麼主意?仍落腳在“風林別院”的她無法掌握狀況,只好問百草伯“
月寨”近
的行動。總覺即將發生玉石俱焚的憾事來…
“嘿嘿嘿…”百草手上拿了瓶青瓷罐,獻寶道:“‘月寨’現在還是安安分分地在當名門正派啊!我也不清楚寨主的行蹤,我來,是要獻給夫人一瓶水花脂的。這是我研裂的新葯水,敷在肌膚上會讓你更加美喔!”
“你也不知道寨主在做什麼?”看來龍壑真是保密到家了。
“夫人,你要不要試試抹抹水花脂呢?這新葯水敷在臉上會更添柔媚,肌膚也會益發嬌喔!試試看吧?”
“不用了,我不在意容顏打扮。”她的心思向來不放在外表上,倒是全放在龍壑身上了。
百草不死心地再道:“夫人容貌本就出,是不需要特別照料,可是當上‘忠勇王’王妃後,身心會更加
勞,還是稍加保養比較好。”
“‘忠勇王’王妃?”她一愣,隨後忙問:“皇帝的聖旨已下,要將‘忠勇王’之位封給龍壑了?”
“還沒有,不過這是遲早的事。”
“遲早?”她閉了閉眼。
“你們真有把握龍壑能坐上‘忠勇王’之位?”
“當然有把握!”龍壑突然出現,回道,踱步到她面前,繼續説:“你就不必再懷疑了,我會讓白戲牆手捧聖旨,親口對我宣讀封誥。那一刻將是白戲牆一生中最大的恥辱,到時欣賞他無奈且氣憤的神情,將會是人生最大的樂事。”薛又星聞言,心都涼了。上回的深談果然無用,他依然沒有和平共處的想法。
龍壑看出她的失望,安她道:“你別想太多了,沒有理由我就該處在捱打位置。”心,沉甸甸的,空空的。他,不聽她的。即便他曾説過她影響他甚深,但面對關鍵時刻,她的建言,卻是毫無用處。
“既然如此,我也沒啥好説的。”她終究無法改變什麼,再説下去只是自討沒趣。過去,家裏衰敗的過程讓她心生警惕,也因此讓她迫自己心
要清冷,要遠離是非,但她還是栽進了龍壑與“
月寨”的漩渦裏,且
身不得,搞得自己心慌意亂、煩躁不休,不過,這些全是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