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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氣壞了,幾乎是口而出,“是,他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我還以為他死了,卻原來到了京城,改了個名字,過得很舒服自在。”他一怔,放下了茶杯,仰頭打量她燭光下的臉,眼裏閃着奇特的光芒,“他改叫了什麼名字?”她冷笑一聲,“請恕奴婢冒犯,他的名字竟和公子一模一樣。”他
出不可思議的神情,“你是説…你是説…他也叫蕭遠舟?”她哼了一聲,不置可否。
他漸漸出
的神
,似乎在極力回想,腦海裏卻一片空白。
他心煩意亂,“真是巧了。你先退下吧。”靈越真是恨不得在他耳邊大喊:“死路小山,你到底是怎麼了?”怎麼可以忘記我呢?
她悶悶不樂地退回到耳房。
夢菊打量着她的神,忽然臉上飛起一朵紅暈,湊過來耳語,“公子留下你,可是説什麼了?”
“不過是看我面善,問我是哪裏人,家中可有姐妹之類的話罷了。”夢菊羨慕道,“公子什麼時候也問問我就好了。”靈越扶額,“我去院子裏走走。”院子裏,月光如水,自高高翹起的飛檐上淌而下,跳躍在樹葉花間,閃着銀亮的光。
牆角一棵是高大的合歡樹,足有兩人合抱,月光下之下,樹影婆娑。
靈越在台階上抱膝而坐,縮成小小的一團,坐在陰影裏,仰頭看着月下的合歡樹,不覺想到一句詩:任他明月能想照,斂盡芳心不向人。
她痴痴低,不覺一時神思俱忘,直到一個黑影在牆頭一閃。
隨是迅疾如電,卻未逃她的眼神。
她想起白的影子,心中一凜,忙飛身追了出去。
那人的身法快捷,在飛檐間騰挪跌宕。
靈越小心跟隨,始終保持幾丈的距離,以免來人發現。
不多時,那人忽然停了下來,跳到地上。
靈越藏在屋頂上,偷眼望去,原來這是一處花園。小巧的湖泊上蓮花正在盛開,一座巧的竹亭半在岸上,半在水中。
夜風吹動着寥落的燈籠,也吹動着亭中人的裙裾。
來人一身黑衣,走近竹亭,單膝跪了下來,低聲道:“屬下參見堂主。”那聲音清麗婉轉,竟是一個女子的聲音。
亭中人緩緩轉過身來,慢慢走出亭子,月光照亮了她的面龐,依稀可見雲鬢花顏,赫然正是夫人,江洲王的側妃劉氏。
劉側妃臉上籠上一層寒霜之,右手迅如閃電,只聽啪的一聲,來人的臉上也着了一個耳光,黑
的面巾也被打下,
出秀麗的面龐,隱約可見五個指印。
“你總算還有臉來見我!”劉側妃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