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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如淡淡的遠山氤氲而出,眼如盈盈秋水盪漾,柔的嘴
就像夏
裏的第一朵玫瑰。卸去了藥粉的黑黃,皮膚是那麼嬌
,好像能掐出水來。
鏡子的靈光四的少女,同樣用不可思議的眼神凝視着她。
我長得定是像孃親吧?
她是一個什麼樣的女子呢?是端莊高貴的大家閨秀,還是聰明靈慧的小家碧玉?是明豔動人的美人還是温柔婉約的淑女?
她…她…還活着嗎?
如果她活着,她會想念我嗎?她為什麼不來找我?
她怔怔地看着鏡中的自己,無數個問題如同鬢髮上的蝴蝶,飛舞着,撲楞着翅膀將她引入一個離奇的秘境。
半夜,淅淅瀝瀝下起雨來,敲在窗前的芭蕉葉上,一聲聲,如同離愁。
靈越躺在在牀上輾轉反覆,無法成眠。
忽然隔壁房間傳來咚的一聲巨響,像是有人跌落又碰到東西,很快,聽到門被推開,一個驚慌的聲音焦急地喊:“公子,公子,你醒醒啊!”似是那位公子侍從。
靈越再也躺不住,忙起身穿好衣服,飛快去了隔壁。
隔壁房門半掩,黯淡的燭光之下,那位公子僅着中衣被侍從摟在懷裏,看不清面部,只覺他的身體正在微微震顫。
靈越一看不妙,忙轉身回房拿來針包,推門而入。
那侍從見是她闖進來,吃了一驚,靈越無暇客套,迅速查看那公子的情狀,只見他雙目微閉,呼急促,面
發白,額上汗出如珠,當即問道:“你家公子可是素有心疾?”
“你怎麼知道?”侍從好似抓了一救命稻草,“莫非姑娘是大夫?快救救我家公子吧!”靈越不及答話,讓他趕緊將公子扶起坐正,將上衣解開。對着那
的後背,也顧不上羞澀,運指如電,迅速將銀針連連刺入背上的幾大
位,輕輕轉動後取出。
公子“啊“了一聲,悠悠醒轉。
“公子,你醒了!”侍從欣喜若狂。
公子的臉慢慢恢復如常,他抬眼見了靈越,微微一怔,身邊的侍從忙為他披上衣衫。
一絲羞赧之閃過,他輕輕整頓衣衫,含笑致謝:“多謝姑娘施救。”靈越早已轉過身去,面
發燙。雖説醫者父母心,她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到成年男子的身體呢,雖是上身,也足以令她心跳如鼓,一刻也不休。好在她揹着燭光,低着頭,旁人看到不到她面上早已是一片緋紅。她將銀針一一裝好,低聲詢問:“公子的心疾可有多年?”
“正是,約有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