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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白景明就心神不寧,不是因為臉上的傷還隱隱作痛,而是他知道今天一定又上報了。或許有不少人以能上媒體增加曝光率為樂,可是他向來不屑此道,更何況是在這樣令人難堪的場面之下。
一想到昨天混亂的狀況,他仍不由得怒從中來。
都是那個瘋婆子的錯,不知道是哪神經有問題,竟將他當成
狼,還耍狠地揍了他好幾拳。他好不容易才突破媒體記者的包圍,回到家裏。
此仇不報非君子,他不會就這樣善罷罷休!
“叮咚!”此時門鈴聲突然響起。
“不論是誰,在這個時候來打擾我,最好準備個好理由。”他嘴裏咕噥,現在可沒有心情接待朋友。
打開門,看到來訪的人後,白景明沒説話,當場又把門關起來。
“等等,先別關門,請給我一個機會跟你解釋!”田櫻急忙説,在他把門關上之前先將腳伸進門縫。
“我們沒什麼好談的。”他臉上的表情冷到了最高點,任何有常識的人都知道這個時候就該走為上策。
“跟你解釋完我立刻走。”她苦苦哀求,眼睛看起來好不誠懇。
昨晚她愧疚了一夜,一早就依着江寶恩查到的地址,親自登門道歉。
白景明杵在門內看着她,見她始終不放棄,好一會兒後才不耐地開口。
“五分鐘,你只有五分鐘的時間。”説完鬆開手,讓她自己進來。
田櫻跟在他的身後走了進去,看到屋子裏簡潔又大氣的裝潢設計,不暗暗讚賞。想不到外面看起來這麼不起眼的房子,裏面卻別有
天…
“有事快説,你只剩下四分三十秒。”他坐在桌邊,修長的腳蹺起二郎腿。
“嗯…”站在他面前,田櫻像個受罰的小學生,支支吾吾的説不出話來。即使已經在家演練上百次了,現在要她説,還真是有點發窘。
“你有姊姊或妹妹吧?”
“你有話直説吧!”他仍帶着傷痕的臉上面無表情,絲毫看不出此刻的心情,不過口氣倒是更多了分不耐。
田櫻扁扁嘴,深一口氣。
“如果你有女家人就該知道,當你遇到一個各方面都很像是電梯之狼的人時,該採取什麼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