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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巧比高跟鞋的時候,忽覺一陣鑽心的痛,這才意識到,她剛在樓梯上狂奔的時候似乎是扭到了腳。
還不是因為自己當時太緊張,一心只想擺蕭遠奔回家,都
本顧不上疼了!宋巧比憤憤咒罵一句以敬那妖孽的祖宗,過後還是不敢耽擱功夫,一瘸一拐地藏了鞋子,換了衣服洗了臉,又重新折回牀上去。
也是險,她剛躺了不足十分鐘,大門就開了,周崇寒回來了。
宋巧比只在被子外一隻腦袋,耷拉着眉,
濛着一雙眼睛悽悽楚楚地看那來者,不吭一聲。
“覺好點了嗎?”周崇寒坐過來,探過手在她額上撫了撫,竟比早上那會兒還熱呢,不覺斂眉道:“吃藥了嗎?”他哪裏知道,她那是因劇烈奔跑後體温驟升的緣故。
“以為好了,也就沒吃…”她怯着聲音回答。
周崇寒沉着臉搖搖頭,起身倒水取藥:“病去如絲,哪有一劑藥就治病的道理?燒是退了,但是體裏有炎症,還不算痊癒…”他再走回來,卻見牀上的那位竟紅了眼圈和鼻尖,有淚正在眶中打轉兒,再瞧她費力地撐起了身子,靠在牀後,接過藥和水,一仰脖子,那淚就順着眼尾往下
,
進她頭髮裏。
周崇寒見不得女人哭,只得調過臉去給她拿紙,卻聽她喃喃咄咄地説:“我也是無用,總麻煩你,讓你覺得我好像賴在這裏…但是,實話跟你説,周老師…我一直以為你很快就來接我到新房去,所以我把出租房那邊都退了…我本該這幾天就把東西搬出來,可是我又病了…”
“你住的那個地方在哪兒?”周崇寒打斷她的話,認真問。
“集賢路,希望大廈後身的景泰花園。”周崇寒點點頭:“那就幫你把東西先搬到這裏怎麼樣?”宋巧比擦着眼角,想點頭卻又遲疑了一下,抬起通紅臉龐,淚珠點點地看周崇寒:“你要是覺得合適的話…”
“既然我提出來了,自然是沒問題的。你東西多嗎?我的車子能不能裝下?”
“不多不多…就一隻小皮箱,我都收拾好了…”
“那就好,明後天吧,等你身體好點了,你帶我過去。”結果到了第二天,宋巧比的冒雖是徹底好了,左腳踝卻腫了老高,連下地走路都不行了,一碰就疼。
“都怪我昨天出去買吃的時候下樓下得急,扭着了腳自己都不知道…”宋巧比捧着雙腳,委屈地嚶嚶解釋。
“估計是扭筋了,家裏也沒冰塊,我直接帶你去醫院吧。”周崇寒沒細追究,攙着她往外走,下樓梯是不行了,得揹着,他走到她前面,背向她弓下去,宋巧比向前一靠,整個人就貼到他脊背上去。
這算是自上次的牀笫之歡後的第二次身體接觸吧?
宋巧比把一雙胳膊環到他的肩膀上去,頭垂到他的脖頸子裏,輕輕一口氣,是他頭髮尖底下的味道,跟那天車裏的香氛味兒一樣,柚子的,若不是現在時候不對,她都想問他一句,他用的這是什麼香水,怪好聞的。再輕輕吹一口氣,她的嘴
就印到他後頸上,不過很輕,似有若無,像不經意的碰觸。
她在他背後搞小動作,周崇寒怎會不知,他癢着呢,脖子後跟攀了只吐舌頭的小狗,茸茸,熱呼呼,
得他耳朵
子都發燒,後背軟軟柔柔的起伏,像黏在身上的水似的,夠不到,擦不幹,抹不淨的。
幸好路程不遠,上了車他就放她入座,但即使卸了這女人,周崇寒卻還覺得後背隱隱約約地仍馱着個什麼似的,像中了蠱,勾得他直想回頭看,但他恐自己像豬八戒一樣,一回頭髮現是個圈套。
初步診斷,腳踝無礙,傷筋沒動骨,只需卧牀休息,敷藥按摩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