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噩夢的源頭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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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沒離吧,看你的樣子就是婚姻幸福、家庭美滿型的。”於文華説。

“你哪兒看得出來?”白惠問。於文華對她審視一番,做專家狀評論:“形象老土,氣質庸俗,記憶衰退,談吐無趣,這就是典型的長期盤踞圍城的寫照,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侍候臭男人,整個一隻烏雞黑鳳丸。”白惠聽得新鮮有趣,打了她一下:“去去去,我有這麼黑麼?”

“反正你的生活肯定是暗無天,咦,老公是哪兒的?幾時牽出來溜溜?”

“你認識的啊,杜宇。”白惠説。

“是他?我還以為他和馮真真結婚了呢。”於文華一説完,自知言失,慌忙掩嘴,情急之下,又馬上補漏:“開玩笑的,其實她嫁給了柳左,我認識。”

“你還和真真有聯繫?”白惠驚喜地問,結婚之後,她幾乎和同學朋友斷絕了聯繫,對一切同學之名,都如上世紀般久遠。

“沒有,我只是知道她老公柳左。”於文華似乎不太願意提這人,表情出不屑之意。白惠卻是很熱心,追着問馮真真的情況:“她現在怎麼樣?也在這城市?我倒想見見她,八年了啊,你能找到她吧。”於文華興趣不大地喝了口茶,慢條斯理説:“你找她幹嗎,她還不一定想見到你呢。”

“為什麼?”白惠很意外。

於文華不知出於什麼心理,看了看白惠,似是同情憐憫,盯了她一會,索湊過臉來,小聲説:“你真不知道?”

“到底什麼事嘛?”白惠嗔怪道。

“唉,”於文華嘆口氣,説“你這個蠢貨,我還以為你早知道了呢,你還記得畢業會那天晚上,你被人搶劫的事嗎?”白惠腦袋一嗡,這事情她怎麼能不記得?於文華怎麼突然提起來,她想説什麼?

“文華,你説什麼?那天,那天怎麼了?你知道什麼?”白惠緊緊掐着她的手,急急地問。

於文華手被她掐痛了,了出來,端起茶杯大口喝掉,這時候她有些後悔扯出這話題了:“白惠,你也結婚七八年了吧,反正事情過去這麼久了,告訴你也沒關係,那天晚上你是不是和杜宇約了去柳樹林見面?”白惠點點頭,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她的嘴,焦急地等着那兩片血紅的嘴皮子裏説出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來。

“其實?唉?其實那天我和唐麗去找過你,我們不知道你去了柳樹林,那時候快十一點了,我們去你宿舍,敲門後等了好一會才開門,開門的人是?杜宇,我看了,裏面牀頭坐着馮真真,她臉都不敢抬起來看我們,我和唐麗離開的時候還嘀咕着,實習半年,杜宇竟然和馮真真成一對啦。”於文華説完心虛地瞟了一眼白惠,白惠臉蒼白,身體微微顫抖着。這番話在她耳邊字字傳來,無異於五雷轟炸,炸得太突然,她被炸蒙了,眼前的世界開始旋轉起來,越轉越快,突然,她兩眼一黑?

於文華見她頭一歪,身體要倒下去,嚇得尖叫一聲,伸手去扶她,不過,可能是她這一叫,白惠即刻又醒過來,自己扶着桌角穩住了身子。

“白惠,你不舒服?”白惠搖搖頭,説:“沒有,可能是沒吃晚飯,頭有點暈。”

“那,我們去吃點東西吧,吃完我送你回去。”

“不。”白惠馬上説,眼神出驚恐,她緊緊抓着於文華,哀求似的説:“文華,我今晚不想回去了,你送我回單位宿舍吧。”於文華不放心地看看她,説:“就你這樣子,我能放心嗎?走,上我家,今晚咱姐妹好好聊天,反正我家就我一個人。”於文華親自給白惠下了碗麪條,白惠吃了兩口就放下了,於文華一臉歉意地説:“不好意思,嘿嘿,我很久沒下過廚房,這面,很難吃吧。”白惠幽幽地説:“我胃口不好。”於文華説:“理解,是我不好,不該告訴你這些的,其實啊,白惠,你看開點,男人都一個德,吃着碗裏,看着盤裏,還想着鍋裏,杜宇算好的了,我那位,陪他捱了三年苦頭,突然發了財,一年內搞了三個小情人,回回都給我逮住,可轉眼又一個新鮮的,後來我算明白過來,我是上他當了,他不好意思甩人家,故意出馬腳讓我去搗亂,的,後來老孃不上當了,第三回直接揣了把刀,帶着離婚協議書上去,架在他脖子上,當場簽名,然後請他們繼續回牀上,老孃回家。”白惠看着眼前這個眉飛舞的女人,心裏説不出什麼滋味,她話裏的情景,是她想象不到,也無法去想象的。

於文華見白惠只是沉默,臉已經不是蒼白,而是青灰,坐在椅子上如同霜打的茄子,準確地形容就是“奄奄一息”她實在於心不忍,咬咬牙,站起來説:“白惠,我就好人做到底吧,給你一個機會報復,怎麼樣?”白惠也不知有沒有聽見她的話,只是一動不動,眼神呆滯。

於文華噔噔噔跑上二樓,一會又噔噔噔跑下來,手裏抱了台電腦,放在桌子上,開了機,等了一會,按了幾個鍵,調出照片,將電腦到白惠懷裏,説:“看吧,這個男的就是柳左,馮真真的老公,上面光股的女人可不是馮真真,是一位模特。”白惠瞅了一眼,臉上一紅,這種不堪入目的照片她是第一回見到,驚訝地問:“文華,你怎麼有這個?”於文華鄙夷地扁着嘴説:“這可是我的寶貝,告訴你吧,柳左是城建局的副處長,我前夫黃大成是包工頭,他們有業務,據説柳左老跟我前夫為難,所以,這混蛋就找了人搞許多這些照片,準備在需要的時候用來威脅柳左,呵呵,沒想到被我發現了,我就拷貝了一份,不過我不是用來敲詐柳左的,我是留來敲詐我的混蛋黃大成的,我要是將這個往公安局一送,他就得坐牢,所以,這可是我的最佳融資渠道,哈哈哈。”白惠真不知應該佩服還是鄙視她,她推開電腦,又問:“你前夫這樣秘密的東西,怎麼會讓你拿到啊?”於文華得意地説:“那時還沒離婚呢,他還住這裏,白惠,大家是女人,我給你提個醒,男人如果在家裏還有上鎖的地方,你一定要想方設法搞到鑰匙,你想啊,家裏上什麼鎖呢?不就是防老婆嘛,所以,那裏面的東西一定對你有用,現在用不到,總有一天用得到的,哈哈,我就是在黃大成鎖着的屜裏找到那個u盤才發現這秘密。”白惠腦子裏突然閃過一個明晃晃的鎖,那正是掛在杜宇書桌左邊屜上的,八年來,她竟然連手指也沒碰過它一下。

那裏面有什麼東西呢?那把鎖,真的只是為她一個人而鎖的嗎?

於文華看白惠又在發呆出神,忍不住又炫耀起她的信息來:“這個柳左,狗改不了吃屎,據説現在又搞上了個女記者,三天兩頭往那記者家裏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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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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