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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雷臨歧站在山頂,用幾塊石頭壓住地輿圖,一面拿着準繩和遠矩測量,一面咳嗽。
今天早上他就覺得頭重腳輕、鼻喉嚨痛,看樣子是染上風寒了。而侍書居然一點事都沒有,難道他比她還要不濟?
侍書坐在一旁的石頭上了
發酸、發痛的腿雙,這腳痛得比昨天更加厲害了,還好已經到了目的地,不用再走了。
“還在咳呀?”她有點擔心地問:“沒有好一點嗎?”
“託你的福,咳…咳…”
“你還真是容易生病。”她搖搖頭,一跛一跛地走到他旁邊去“要不要我幫忙?”
“咳…不用。”唉,他男人的尊嚴呀,蕩然無存。
“你跟我説怎麼做,我們一起做完,説不定可以提早下山,否則你要是越病越沉,甚至病死了,那我一個人怎麼下山?”他瞪了她一眼“死不了的,要病死也沒那麼容易,被你氣死還快一點。”
“老是説我氣你,我好心要幫忙,你還這樣嘔我,到底誰氣誰呀?”她朝他不滿地吼道。
他了
耳朵“小聲點,我頭痛!”她還嫌他腦袋裏嗡嗡的聲音不夠多嗎?
為了怕她加重他的病情,他決定給她一些工作“好吧,你磨墨幫我記些數字。”
“沒問題。”有事做就好。
接下來她依言磨完了墨,並在一塊平整的石頭上鋪開了紙。
“矩勾高六,咳咳…”她提筆寫了下來。
“下股九尺…一寸。矩上三丈,入矩股八尺五寸。”侍書聽他斷斷續續地將測量的數字給寫下來,這才明白他在利用勾股術算高低差“喂!算籌在哪裏?”雷臨歧回過頭來“做什麼?”
“我幫你算,這樣比較快一點。”他看了她一下,點點頭道:“在竹盒子裏,你真會算?”
“度高者重表、測深者累矩。你説我會不會?”她反問回去,將算籌拿了出來。
果然是個聰明的姑娘,他真想知道她有什麼是不會的。
兩個人忙了一整天,直到天快暗了才左一個、右一個地靠着石頭坐了下來。
“我腦袋裏都是數字。”她叫了一聲“累死人了!”他無力地看了她一眼,他比她還慘,腦袋裏是一片空白,什麼都沒有。